听见“求”这个字,梁韬幽幽地盯着他,毫无预兆地大腿卸力,由着重力带领身体直直下落。
“呃啊!!”
整根几乎吞没,紧致的肠道已经完全是白欣遥的形状。这段时间好不容易长了点肉的身体发着颤,浮起一身鸡皮疙瘩。这蚀骨的疼痛让他回忆起海岛上那一夜。
白欣遥的声音顿时染上哭腔,无比卑微地恳求道:“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来打扰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今天干死我都行,千万不要折磨自己!!”
梁韬疼得脸色和嘴唇一道发白,大腿颤抖。他抬起汗涔涔的脸,露出苍白的嘲笑,“谁说插你才叫干?”
说完,他就着这个姿势,一上一下颠动屁股。
每动一次,胀裂就加深一分。精液还是比不过润滑液啊,梁韬想,但他喜欢现在的疼痛,很喜欢,这就是他想要的。
他自己动没多久,白欣遥大崩溃,话语里都是泪水:“你就是要报复我当初强暴你!我知道你现在跟那时候一样痛!所以现在我心痛得快死掉了!我痛得要死!你满意了!满意了就快停下来!”
很聪明嘛,一下就看出意图,梁韬腹诽。但他继续报复似的加快速度,咬着牙闷哼。
他一上一下地颠,动作和痛苦同时让声音颤抖得不像话,“我喊停你不听,现在又凭什么听你的……啊……哈……”
现下的场景和梦里一模一样,他耸动着,居高临下地俯视那张无力的,失落的,惊为天人的脸庞,还有如今苍白中透着灰暗的身体。那人咬紧下唇,委屈又绝望,梁韬仿佛看见曾经的自己,内心既有报复的快感,又油然而生一股悲凉。他决定加码。
他把双手撑在白欣遥胸口,身体自然而然伏下去,变成屁股向后坐,指尖来回拨弄乳头。白欣遥触电似的抖,很快潮红洇开,乳头也肉眼可见地挺立起来,梁韬挖苦他:
“这不是,不是挺爽的嘛!嗯?”
白欣遥的嘴像死去的蚌,不过梁韬一夹,令他满意的声音即时钻进耳朵。卧室里只有客厅照进的微光,含情眼尾一抹胭脂红朦朦胧胧,细看会发现眼眶也是红的,泫然欲泣招人怜。
奈何怜惜和毁灭总是一体同根,梁韬暴躁地骂了句:“操!”粗暴地卡住他的下巴啃咬上去。
这个搜肠刮肚的吻十分残忍,撞破了白欣遥的牙龈,血液在二人唇齿间渡来渡去,像邪恶的血蛇轮流下蛊。他们真的开始神志不清,梁韬往后每一下都用足了劲,白欣遥更是不自觉屈起双腿,双脚踩实在床板上,抖着腿往斜上方拱。
“唔”
梁韬像被蛇咬了,猛地坐直身体一巴掌甩上去,“谁特么让你动了!!”
“那你上我!不需要扩张,疼死了是我活该,今天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巧阴茎滑出来,梁韬烦躁得逆反,呼吸没喘匀就再次扎扎实实坐下去。岂料茎头直直卡进生殖腔口,他最怕这个,仰起下巴,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气。
他只得调整姿势,双手向后撑在白欣遥的膝盖上,自虐一般摆动起腰臀。
他有爽的,但是没有好好润滑就是会不舒服,动越快越痛。可他迫切地需要这种痛苦,他要自己记住,从最开始,这种痛就是白欣遥带给他的。不论何种缘由,他竟当真爱上这个曾经深深伤害过他的男人,和朋友的谈话更让他直面内心从来没有放下过他。
软趴趴的下身开始起反应,喉间挤出的呻吟也变得暧昧。梁韬第一次上位的同时身体后仰。他才知道这个角度让阴茎进入生殖腔是不疼的,腔口一圈肉环很快由酸胀转为酥麻,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快。
屁股压紧白欣遥的小腹前后摩擦,梁韬一低头,看见自己薄薄的身体像倾斜的海面,起伏,摇摆,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