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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孩吃过糕点,就都被保姆抱去睡午觉了。正午的阳光温暖舒适,穿过密匝匝的树叶,在地板上投下点点光斑。
李缙正好也回了趟家,进门就看到温寒正坐在鹤洲的腿上,半褪了裤子,白皙的臀肉微微翘起,水淋淋的肉逼夹着一根狰狞的阴茎前后滑动。
“真会挑时候。”
李鹤洲的表情很不乐意,好不容易宝宝们睡了,能独享小妈的时间又被打断。温寒抱着他的脖子亲亲他的嘴角,小声哄他,“你们一起…”
臀肉被用力掐住向外掰开,两根粗硬的阴茎都顶进了逼口,温寒仰起头撑住身后李缙结实的腹肌,前边儿的红艳挺立的乳头被李鹤洲一口含住。
三个人混乱的喘息交缠在一起。温寒眼神迷离地呻吟着,肉穴被彻底操开了,每一寸缝隙都被填满,穴腔的软肉紧紧包裹住两根狰狞的性器,讨好地吮吸着。穴口的皮肉被撑得又白又薄,像是半透明的凝脂。
温寒沉迷于情欲,头晕目眩,浑身都毛孔都像是在冒着热气。殷红的逼穴像是鲜嫩的桃肉,被操干得软烂多汁,晶莹黏腻的淫水糊在交合处,水光泛滥。肥嘟嘟的阴蒂被李鹤洲夹在指间亵玩,他含糊的呻吟声被温柔的亲吻吞没。
三个人折腾到傍晚时才结束。温寒昏睡过去,被李缙抱去洗澡,换好衣服后又被温柔地放到床上。
窗外下了小雨,雨声轻轻敲在窗户的声音像是天然的催眠曲,他迷迷糊糊地听到两个小孩在喊妈妈,鹤洲假装很凶地说,“妈妈睡着了,谁都不许吵。”
日月如梭,转眼到了第五年,又是一个午后的雪天。
屋子里燃着暖炉,旁边是刚煮好的热气腾腾的红茶,氤氲的白色水雾弥漫在空气,只有温寒醒着。
树和趴在李缙身上,双手还扯着爸爸的衣服,春枝四仰八叉地枕着鹤洲的肩膀,小腿还不老实地乱蹬了几下。
温寒看着他们,心下平静又安然,他摸了摸两个宝宝,枝春在睡梦中突然心有灵犀地抓住他的手指,小朋友的软软手心像是娇嫩的花瓣。温寒抿着嘴唇轻轻笑了笑。
他希望他的宝宝永远无忧无虑。
他抬起头,眼前是盛满星光的温柔夜色,这是短暂的只属于他自己的时间。他倚着软枕,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他想到了出嫁那天红的好像渗血的嫁衣,想到被关在小屋子里时鹤洲从窗户给他递吃的,想到他第一次对李缙敞开大腿,任由粗大的阴茎顶进身体,想到他挺着肚子祈求地说“你爱我吧”,想到他生小孩那天医院的消毒水味混着血腥气,想到他原来已经辛苦地走了这么远的路。
温寒慢慢觉得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了,他躺下来,倚着李缙的肩膀沉沉睡去。
他梦到了十岁那年,小时候破破烂烂的家。门口有一条小河,他的母亲在河边用棒槌敲打着衣服,缓缓下沉的夕阳好像一颗巨大的沸腾的心脏,湿漉的衣服被捶得水花飞溅,四处溅开的水点也被染红,像是夕阳被捶打时迸出猩红的血珠。
太阳会痛的。温寒忧心忡忡地皱着细黑的眉毛,也许只是因为他自己身上痛才会觉得太阳也在痛。他低头看了看胳膊,上面是隔壁小孩用石头在他身上砸出的淤青。
“妈妈,我是怪物。”
他一字一顿认真地说,别的小孩子都这样叫他。母亲停下捶打衣服的动作,抬起头忧愁又无能为力地看向他。那痛苦的眼神让温寒觉得自己是一个错误。
“快回家去。”
他的母亲对他说。
可是那天温寒记得自己没有回家,他来到了河流的下游,走进冰冷刺骨的河水,慢慢下沉,他想自己会不会变成波光粼粼的河水。
后来他没有变成河水,也许他被捞了上来,也许他无法忍受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