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折磨没有尽头,女佣们不敢上前,管家也不敢插手。 没有尽头。

没有尽头。

什么才是尽头?

湿漉漉恶心的水争先恐后从裤脚滴落,他又瞧见那个女人。 这个“家”的四小姐。

总是站在二楼的阳台前,俯视着楼下发生的一切。总是看着,永远只是看着。

屈辱、疼痛破出口子,疯狂地从鼻腔里涌进。他猛地跑出的主宅,躲在外围的角落环抱住湿漉的自己。 已经无数次了,这样的场景。

没有人会关心这个大宅子里一个无关紧要的私生子的生活和心理,他几近绝望。

鸣咽声溢出只会被欺负得更狠,于是他就死死晈着湿漉的衣领;反驳和顶嘴只会招来更残酷的侮辱,于 是他将语言憋进哽咽的喉里;眼泪滑落只会显得更加狼狈和可怜,可是他真的无法控制泪腺......

泪腺是他唯一无法控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