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知意很清楚自己并不是贪图祈叶的钱,哪怕祈叶一分钱都不给他花,他也还是会爱祈叶,祈叶要是想搞事业,他就当祈叶的贤内助,给祈叶一个温馨安宁的避风港,祈叶要是哪天遇到什么困难了,那他就当那棵遮风挡雨的树,绝对不会让老婆吃一丝一毫的苦的。

“小沈,不开心吗?”

即使是祈叶这么粗神经的直男思维也看得出沈知意脸上的失落,他愧疚地垂了垂眼,主动抱了上去,“今天的板栗焖饭很好吃,银耳莲子羹也好甜,小沈比我自己请的私厨还厉害呢。”

“我哪里比得上那些专业的师傅。”沈知意被夸得耳根微微一烫,今天的板栗和莲子都带着硬壳,为了方便食用必须得一颗颗用手剥开,虽然剥多了指甲有点痛,但是一想到老婆喜欢,他的心里又忍不住一甜,“你喜欢吃的话下次再给你做。”

这小媳妇也太好了吧……

祈叶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一样任由沈知意给他整理衣物,最后沈知意帮他穿上鞋子的时候他差点就不想走了,坐在玄关柔软的长凳上怔怔地盯着对方头顶的发旋。

“怎么了老婆?”

沈知意抬起头看他,祈叶总算明白温柔乡是什么意思了,他咽了咽喉结,把脚从鞋底伸出来踩到了对方的两腿之间,隔着宽松的居家裤摩挲着里面硕大的性器,“我还要。”

当你洗澡时,感觉水忽冷忽热的时候,那一定是有人跟你共用了同一个水源。

沉溺在温柔乡的祈叶怎么可能瞒得过自己的丈夫和哥哥呢,只不过祈叶从不在沈知意那边过夜,只在工作的间隙享受着小媳妇温存的照顾,一时间竟然抓不住什么把柄,但两人明显都感觉到自己最近备受老婆的冷落。

“不可能,那个狐狸精已经被我拖住了,难道还有另一个狐狸精?”

原来虞归晚自从上次抓奸在床后就恨透了盛清淮,于是利用自己的家族势力对盛清淮施压,但盛清淮也不是好惹的,“虞少爷,你要和我两败俱伤吗?”

“抢别人老婆,你要不要脸?”

虞归晚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虚张声势地威胁道:“我劝你最好识相一点,别到时候被搞到破产哭都来不及。”

“这点小麻烦还不至于把我搞垮。”盛清淮对着情敌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不过虞少爷你应该也知道,我和小叶十几年的兄弟之情,我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他会不管我吗?”

“卑鄙!”虞归晚气得吐血,“你居然勾引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弟弟。”

“弟弟又怎么样,反正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曾经盛清淮的心里很纠结这个关系,但是现在想通了反倒坦然了,甚至炫耀地补了一句,“我是小叶的初恋,他就喜欢我这样的,他十几岁的时候你见过吗,可漂亮了,而且洗澡和换衣服的时候从来不会避开哥哥,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虞归晚当然知道这代表什么,双性在十几岁的时候就会发育出成熟的体征,能够在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性面前这么毫不避讳,几乎是等同于默许对方可以对自己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了。

可恶,难道祈叶真的喜欢青梅竹马的哥哥吗,既然心有所属为什么要和他结婚。

虞归晚不甘心地咬了咬牙,跟情敌互相伤害,“可他现在还是和我结婚了,初恋又怎么样,他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就是个没有名分的奸夫。”

盛清淮的心口一痛,很没安全感地喃喃道:“小叶他……喜欢我的。”

“他早就不喜欢你了,是你自己送上门勾引他的,送上门的狐狸精当然是不要白不要了。”虞归晚从小在纸醉金迷的豪门世家长大,自然也见惯了那些桃色绯闻,于是再接再厉地打击道:“你信不信,如果你不主动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