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尊享殊荣。”
颐州刺史绝不是在?吹捧他,而是真心实意地认为。
容诀的才能只在?一州一郡,实在?屈才,他跟随皇帝,将来出入高殿,挥斥方遒,那才是真正?的一展夙愿,造福社稷。
颐州刺史也不觉得痛心了?,而是惋惜。容诀的前路远不止于此,他合该有更好的发展。
对?此,容诀并不置可否。
那无上高位他曾去?过?,却只换来了?众人忌惮仇雠,满身病痛沉渮。任何人身处中央,都会沦为政治的牺牲品,无一例外。
那么,这?一次,他又要重蹈覆辙了?么?
正?当容诀思绪游离间,门口?传来一阵行礼动静,是殷无秽来了?。
容诀回?神,顿时颇为头痛,他怎的又过?来了?。
想罢,殷无秽已经进来房间,两人向他行礼。
殷无秽免了?他们的礼,颐州刺史主动相邀,殷无秽顺势加入了?他们的饭局之中,原本轻松闲适的氛围瞬间为之一重。
当然,这?还是颐州刺史单方面的个人体感。毕竟之前被压迫的经历太过?惨痛,直到?现在?他仍心有余悸。
殷无秽一坐上饭桌,立即有服侍下人为他布好碗筷。
席间只有夹菜的声音轻轻作响,皇帝不发话,无一人胆敢言语。尤其是颐州刺史,已经开?始两股战战了?,他就是客气一说,熟料殷无秽真的坐下和?他们一起?吃饭了?。
容诀也觉得不太自在?,他乜了?殷无秽一眼。
殷无秽立刻:“刺史过?来,是有何军情禀告吗?”
颐州刺史实话实说,“不过?是些内务罢了?,先生比较熟悉,下官特此过?来与他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