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舟若行,又不是舟若行。

于他而言,作为枕边人,最是能感受种种细节。难以名状,细微的,无意察觉,却突兀。

床笫之间,她过于生涩。虽配合,却带有某种矛盾。

在一次情事之后,南天远没有退出,撑在甬道里,等彼此的气息逐渐平稳。他把她手脚都抱在怀里,含住乳尖,一下下啄吻,“特别美。原先只觉得你的字漂亮,人也漂亮,若知道身子也漂亮,早忍不到现在。”

她痒。胸脯被咬着,下体被充满,敏感至极,“什么时候起的色心呀?”

“大概是……高中刚见到你的时候。”

“!”

她抬腿,不经意又夹紧了洞口。南天远轻喘,刚发泄的孽根往里顶,“还要?”

“不……你别……高中?”

“不然你以为我高三为什么从重点班转回平行班?”

“你说……不喜欢二班。”

“那我喜欢什么?”

舟若行贝齿咬了红唇,透过他眼神,象是在确认什么。南天远笑,很轻,却象是羽毛撩拨她心房。

“嗯?”他拖了尾音,舔上耳垂,温热的气息喘进耳朵。

无意戳穿任何事。只要是她,怎样都可以。

那晚,南天远比平时多要了她两次。既然来到这个世界,她就要学会习惯。第一课,习惯他和她随时起兴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