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先到。”

穴内空虚得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她求他,他眼神示意。

舟若行毫无技巧撸动手中的巨物,却怎么都没办法让他射。

一手摸上男人的肉棒,另一手分开下体肉瓣。淫水已经拉丝,从掰开的肉片滑下,要落未落。南天远眸色渐深,钳住她自慰的手。

她和他暗自角力,终败下风。她啜泣,说要到了要到了,你进去再勾几下。

他摸上她后背,察觉微凉,心疼地将她转身靠在怀里,给她支撑。

她看不到他了,手里还握着滚烫巨硕,委屈地哭,一边哭一边替他撸。手很酸了,却依然不见他有发泄的迹象。

他刚吃了几轮,自然坚持得住。

“再快点,握紧了。它喜欢你。”他撩开长发,含住耳唇,“你摸,很硬,很烫,它想你。”

不满足她的频率,南天远顶胯往她虎口送,按住她的手,几乎是肏进去她拇指和食指圈出来的小圈。每一次都让她虎口卡住冠状沟,他贪恋体会濒临崩溃的快感。

要泄却还能再忍忍的快感,要坠落却抓住藤蔓拼死一搏的刺激。

“糯糯,你叫叫。”

叫几声,他就彻底溃败。瘪瘪嘴,舟若行竟然用哭腔说,“太坏了。”

她埋怨他,比哄他还好用。

“哪里坏,嗯?”

他撞得更猛,捏住她的腕骨,气息打在她耳后。身体几乎不受控制,他想收了力气,却办不到。到了后来,声音都跟着抖。

舟若行嘴上骂着,手上却配合。

“嘶哈……”

南天远低吼,然后突然插进两根手指,抵到穴道深处。翻滚搅弄,指节屈起顶在穴壁。

本就吊在高潮边缘,他毫无预警插入,就这么重重几下,就把她漫山遍野的痒感都勾出来了,然后再来几下,平复了体内所有酥麻。

大脑闪过一阵阵白光,她仰倒在他怀里,啊啊啊浪叫,泄在了他手里。

一股白浊也从她手上射出,撞在墙砖上。

手指留在穴里,享受肉穴登顶后的推挤,把甬道撑得更开,给予更多余韵。

舟若行鼻尖沁出汗珠,说,“下午要办正事,别胡闹了。”

他拥了她好一会,“这也是正事。”

葫芦:我真的想马上写正事的,都怪他俩,说着说着画风就跑偏……

0102 102、螳螂前(一)

南天远手搭上方向盘,舟若行系好安全带,他踩了油门驶出自家地库。

他不时观看后视镜,起初一切正常。

后面跟了一辆环卫洗地车,他加速,洗地车后面也超来一辆车,直接超到了他前面。

黑色卡罗拉。

舟若行对着后视镜涂口红,低调的豆沙色。抿抿唇往前看,“这车牌号挺别致,两个4结尾。”

下个路口,卡罗拉右拐,进了小路。

南天远把舟若行放到八万人体育场旁边的小训练场,然后打方向融入车流。高架口,他直行,右边插过来一辆车,从他后面擦过开进高架桥下辅路。

他缓了速度,再看后视镜。有点巧,尾号两个4黑色拉罗拉。

舟若行戴了一顶有些夸张的遮阳帽,先找到了郭教练和王淳,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王淳拍拍她肩膀,揶揄道,“上周不是刚见面。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没,就觉得好久好久都没见到王指导和郭教练了。”舟若行咽下哽咽,稍微背了身子,用帽檐遮挡表情。

王淳给她留了观众席上的黄金位置,她刚坐下没一会,另一个男人就坐到了她身边。

没有看向她,只是目视前方,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