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南天远搭上她腰身,摩挲,“糯糯,我们需要庆祝重新回到这个家。”
小嘴再也吐不出拒绝的话,她在沼泽边缘脚滑,一头跌进去再拔不出来。
最后舟若行跪在床上时候已经脱力,整个身子趴在床上,只剩臀部高高翘起被迫承宠。昏睡过去之前,她想,她真的谢谢南天远饶她一命,至少运动范围只局限在卧室。
南天远钳住翘臀,顶着宫口尽情发泄,软下身子贴在她耳边,“抱你去洗澡,嗯?”
“你不吃早餐了?”
“吃了半饱。”
两人一起站在花洒下。他倒出沐浴液,揉上胸乳。莹透的浴液从乳房下缘滑下,他拍拍小屁股,她配合地抬腿。
一手撑在水汽的墙砖上,一手搭在他肩上。他的手滑腻腻从腹股沟绕到大腿根,沿曲线往复。
“下午见成铎需要我说什么?”
南天远挑了几个重点讲。包括交通局招标项目的进展以及对宋仁礼证据的收集。
“你呢?”
“我被跟踪了。”南天远蹲下,托起她的脚,让她踩在膝头,浴液均匀包裹涂在趾缝和脚背。他握住脚踝往上,停留在小腿肚。
“我不确定成铎是否也被跟踪了。”
“懂了。交给我,我好歹有记者的三脚猫功夫。”
南天远起身,把舟若行压在胸前,挑开长发,捏揉她的脖颈,越过肩胛骨,落入臀缝。
“这么厉害?”
“那帮我涂浴液。”
这都哪跟哪,舟若行的脸在温热的蒸汽下粉扑扑的,伸手去拿浴液。他按住她的手,胸肌紧贴胸乳,缓慢打圈,沉醉的嗓音走低,“这样。”
奶头顶在扎实的肌肉纹理中,随动作撩拨,不争气硬了。他轻笑,再往前,矮身配合她的高度,使两人盆骨髂前上棘重合。
鼠蹊处严丝合缝黏在一起,性器狰狞暴躁,翘立在腹间,要挣脱桎梏。
他仍旧慢条斯理地磨蹭,大朵大朵的泡沫被挤压打磨成了细碎的白沫,从她身上渡到他身上,从锁骨,前胸,到腿心。
仅用大腿的肌肤去感触,都能清楚分辨包围柱身的筋络,那物冒着热气夹在两人之间,好似碍眼的第三者。
南天远转过身,“后背。”
“用奶子帮我。”
舟若行红着脸,眼尾也红了,却听话抱住他宽厚的肩膀。
下一瞬,一团软糖靠在脊背。南天远喉头滚动,仰头粗喘,握紧抱在腰间的手,微微地抖。
“动一动。”
舟若行有样学样,乳球带着浴液在斜方肌上揉压搓滚,上上下下。腿心完全贴合在古铜色的健臀上,也轻柔地往前推压。
他翻过掌心与她十指相缠,在自己下腹游弋,越走越低。
她膝盖上提,抵上他腿窝,圆润的骨盖一下一下地往上滑。
“呼……”
南天远带着她的小手握住阴茎,大掌包在外面,攥得紧紧的。
“哈啊……”她轻溢呻吟,小屁股也扭起来,暗搓搓将腿心那颗肿胀揉在他臀肉上,借此解痒。
他掌控节奏,有点急。小手双面夹击。手背是温热的掌,手心是男人的脆弱,薄薄一层皮保护。她被带领从根部到上不断盘撸,他动作快得让她以为她差点弄疼她。
“别停。”沙哑命令道。
让她张开手,掌纹靠近圆润充血的蕈头,顶着打圈。
他另一只手始终抓住她的腕,不自主加紧。她害怕,他仍旧鼓励她继续。
充分勃起的肉根被握在素白的小手内,她的生命线事业线爱情线,此刻正环绕他的贲张。
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