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意识到了什么,他按捺住心里的不安,主动说:“你药还没解……我先帮你吧……”
这已经是曲年最大的让步了,或者说是自救。
他的手往下伸却被人牵住了,沈州掐住了他的腰若有似无地亲着耳朵说:“我不想用手。”
曲年咬着嘴唇,用力地想要把手抽回来却被沈州死死地禁锢住,伤口又崩开了,血顺着两个人紧握着的手的缝隙缓缓往下流。
房间里是两个人急促的呼吸,粘稠里带着点慌张。
“沈州,你还是包扎一下吧。”曲年看着地上一滴一滴的血,惶惶道:“沈州。”
“这么不想要这个孩子吗?”沈州靠在他的颈窝处低声说:
“那我帮你……流产好不好,嗯?年年。”
湿润的气流吹在耳边,中间那个字被人压得再低曲年也听得很清晰,他蓦地睁大眼睛不相信沈州会说出这种话,抬头对上沈州那双湿漉漉的、看不清是含着情还是含着恨的眼睛。
60点
曲年转过身准备逃但沈州反应比他还快,手虚环住曲年脖子从背后把他扣进怀里,扭着头和他接吻。
那只血肉模糊的手就横隔在曲年面前,悬在指尖上的血让他大脑有种缺氧般的空白,动作也不自觉的慢了一刻。
他不太敢去推,只能商量道:“沈州,你先把你的手包扎一下,包扎一下再啊!”
一只手从他的毛衣里面探进去,顺着脊背线摸到了前腰,曲年被摸得虚了腰,躲着对方的动作喘叫了一声。
“躲什么?”沈州若即似离地亲着他的后颈,手伸进曲年的裤子里说:“你不是也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