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上,闷哼了一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疼到蹙眉,用手拨了下曲年凌乱遮眼的发丝,看着他反问道:
“那你又是怎么做的?”
曲年的目光一下子就被沈州的手吸引住了,揪着衣领的力道稍微小了点,“你手怎么了?”
之前一直搭在手臂上的外套因为动作掉落在地上,露出了一直被挡着的右手。
沈州的手一直都很好看,骨骼感明显,白皙修长,曲年有时候不留神都会被吸引住目光,和现在皮肉绽开,血意模糊的样子大相径庭。
仔细点还能发现小拇指微微骨折外翻,没干涸的血还在缓慢地往下流,衣服上不明显的水迹应该是暗红的血。
曲年下意识想要去够却被人躲开。
沈州靠在门板上双手捧住了对方的脸,然后温和的陈述道:“门锁被人换了之后,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于是我就一拳一拳地砸上去,砸到旁边的门板都裂开一道道缝了,还是不行,药效发作的太厉害了。”
曲年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沈州还在继续。
“可是我不死心,我一想到你和邹映骗我过去,我就不死心,可能是骨头裂开的声音太大了吧,也有可能是血把门板都染红了,那个女生被吓得哭得不行,最后终于把钥匙给我了。”
“开车回来的路上,我以为至少,至少可以等到你一个解释,可是你在做什么?”
他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个人有说有笑,身体里的药已经让他麻木了,那一刻他甚至已经感受不到情欲给他的折磨了,满脑子只有说不出来的窒息。
“沈州……”
曲年隐约明白了什么,心里有一丝慌乱,他说:“今天那个我只负责给你打个电话,剩下的都是你妈做的,和我没有关系。”
“那个女生是你挑的吗?”
曲年眼神一躲:“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