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怎么没带走啊?”
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老人不提曲年都快忘了,下意识就说:“就放在那里吧。”
“我不要了。”
又笨又重,小孩子才会喜欢的东西,他不喜欢,带着也是累赘。
老人略带点可惜道:“不要了啊,小州开个车就能过来带走的。”
曲年不自觉地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人,沈州面色如常,听见了他的话也没什么异样。
随后老人又寒暄了几句,然后让他把电话递给了沈州。
电话连上蓝牙后,两个人说的什么曲年就听不见了,只能从沈州的回答里窥探出点什么。
他简短地应了几句,语气没什么起伏。
直到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曲年偷看的目光正好和对面撞上,然后就看见沈州收回目光低声道:“不喜欢,还是很讨厌。”
电话挂断后,车里变得安静。
回到家后,曲年洗完澡就关门回房了,桌子上的饭也没吃。
沈州打开冰箱后看了一眼盒子里的李子,今晚好像是最后的保质期,零点一过,李子就开始急速败坏,最后只能全部扔进垃圾桶里。
凝视良久,他才走到书房里,坐到曲年之前抄八荣八耻一直坐的位置上,然后用毛笔蘸墨接着曲年半途而废的地方写。
接下来的几天,沈州忙得很厉害,事务所的事加上毕业论文,经常会加班,但再晚都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