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呵呵地笑了笑,因为哥哥也放水,拖家带口的小麻雀来的时候,他总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麻雀赶了一会就有点无聊了,我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指,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问我哥:“哥哥,上次的小狗为什么不过来玩了呀?”*

*“我好长时间没见过它们了。”*

*“小狗长大了吧。”我哥窝在树荫里,懒洋洋的也像一只小麻雀,随口道:“长大了就不能天天出来玩了。”*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太阳太大了,手中的冰棍没来得及吃,最后一点全掉地上了。我有点难过,我哥看见了以为我是难过小狗,于是就不屑道:*

*“整天就惦记狗,多大点事儿,等我们长大了,我送你一只小狗。”*

*我刚才还垂着的头立马抬了起来,开心道:“真的嘛!”*

*我哥鼻子里哼了一声,表示是真的。*

*于是我迅速地偏过头偷咬了一口他的冰棍,然后在我哥哎呦呦的叫唤中,对着蓝蓝的天空兴奋地喊道:“我好想立马长大啊!”*

*“马上就长大!”*

*“哈哈哈哈哈。”*

*小麻雀扑棱棱地飞,稻子有好闻的香味,哥哥揪着我的耳朵让我赔冰棍,妈妈也快回来啦!我好幸福!好想快点长大啊!*

终于长大了。

“如果爱意可以随着日记溯洄,时间可以停在那个童年,那么我希望这一次不要再出现那条小狗了,曲年不要再被我喜欢上了。”

45点

门合上后,李秀春的声音就小了很多,沈州没有再回头看那对母子俩,而是直接下了楼。

电梯急速下降的时候,明明没有风,沈州的耳边却响起了尖锐的呼啸声,顺着骨头缝钻进四肢百骸,短短的几秒他忽然想起之前某次去泰国无意中看的一场地下拳击比赛。

汗水、血液、尖叫、叫骂,毫无美感可言的一幕,当时他看了一会就离开了,然而时隔几年他忽然后知后觉的领略到了一点。

地面溅出的血点,被撂倒在地软榻的肌肉,有种可以宣泄暴力的致命吸引力。

尖锐声一直持续到下楼看见正掐着腰和保安叫骂的人。

他来的时候车停的比较匆忙,保安过来应该是要挪车或者是车主过来要求赔偿。

“一个小时一千二?你们这车位地下是金矿啊?!”

沈州走过去的时候,曲年正指着保安的鼻子一脸愤懑地争论。

这个小区比较高档,保安应该没见过这么能骂的人,一直无奈道:“先生,这是我们的规定。”

曲年还准备说的时候,沈州拦住了他,上前交了钱后对保安说:“抱歉,我们马上离开。”

曲年:“…………”

妈的,被自己人背刺了。

他脸一甩准备走的时候,沈州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腕,拉开车门说:“先回去吧。”

看保安已经走远了才说:“他吵不过你,今天就算是你让他的。”

见曲年没说话,沈州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是有点贵。”

两个人上车后,曲年和之前一样,该说说,该骂骂,该抠抠,如果没有瘦尖的下巴,和这几天折磨带来的憔悴,那真的和平时一模一样。

很正常,正常到有点不正常了。

沈州收回目光的时候,手机正好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就对曲年说:“奶奶的电话,你帮我接一下,我开车。”

曲年接通后,对面的老人发现是他后有些惊讶道“小年,居然是你啊,我之前打你电话打不通才想着给小州打的。”

说完她又道:“对了,你房里的木马是小州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