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就被人套得连裤衩子都不剩了,刚开始的愤怒已经开始转化成实质性的慌乱了,支支吾吾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对面也察觉到了,语气和缓了点:“其实可以私下调解的,但”

“我我私下调解!”

刚才还打算死也不去见沈州的人瞬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忙道:“可以给个地址吗?我想见见沈州。”

对面静默了几秒,旁边有人说了句什么曲年没听清,律师就又开口道:“你给我个地址吧,我去接你。”

进了医院之后,刚要进病房曲年就被人拦住了。

“怎么了?”

律师脸上挂着客套的笑:“沈先生还在休息,劳烦你在外面等一会。”说完就直接开门进去,把曲年关在门外。

曲年:“……”

不是,自己是炸弹还是大炮啊,会炸还是怎么的,进去了沈州就不能休息了?那他怎么就能进去了,他是华佗?

外面走廊里只有硬硬的长椅,曲年站了几分钟终于还是龇着牙慢慢地坐了下去,刚坐了十分钟分钟,那个律师就又出来了,脸臭的不行还非得挤出个职业的笑道:“曲先生,你先进来吧。”

曲年:“沈州醒了?”

律师瞥了一眼里面躺在病床上的人,语气不善地说:“没有,但你还是进来等吧。”

“外面凳子硬。”

呦,还有点人文关怀,曲年走进去的时候看见沈州闭着眼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额角处还包着一块纱布,模样看起来惨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