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的发育也对旁边的器官产生了影响,这种情况下最好的治疗方式是将孩子生下后将孕囊切除。”
“就算是这样,生产也是十分凶险的,更别说现在引产了。”
刚才他们几个医生讨论了好长一段时间,觉得现在让能曲年把命保住的方法就是先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切除孕囊了,就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成功率也只有不到百分之五。
“曲先生?”医生说完后轻声唤了一声。
曲年慢慢回过神,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无措,挣扎道:“不是说你们是最好的医院吗?医生你再帮我看看吧?行吗?”
“方文修不是说这里可以做手术的吗?之前说百分之十的时候我是害怕,但是觉得还是有希望的。”
“现在怎么、怎么”他话说的乱七八糟,眼眶又紧又热,恍惚又无措对医生道:
“你知道我为了到医院来,花了多长时间吗?”
“你再帮我看看吧,我给你钱行不行?我给你钱行不行啊!”
他得罪了所有人,像条狗一样的打工赚钱,被程靖昱羞辱也忍下来了,一切都是为了今天,可现在为什么告诉他手术做不了了?
曲年有点接受不了,他不太相信这短短的一个小时就给自己自己判了死刑,他现在像是得了癌症的患者一样急切的希望这只是一场误诊,再次检查后医生就会喜笑颜开地告诉他马上就可以手术了。
“再、再帮我看一次吧,我都会配合的!”曲年还是难以置信,拉着医生的手乞求道:
“求求你了。”
“我们很早就在跟进了,目前的方案的确是最佳的解决方案,抱歉。”医生一脸歉意。
从小到大,和曲年交恶的人最后都会骂他一句:“你迟早会遭报应的!”曲年向来嗤之以鼻,可现在发生的一切似乎在一步步的告诉他,因果循环,他的报应开始应验。
和第一次得知怀孕消息时歇斯底里的样子截然不同,曲年听见医生的话后慢慢松开了手,抱着头缩在椅子上,像只刺猬一样轻微的颤抖。
“曲先生,你先平复一下心情好吗?”旁边的医生赶忙去旁边抽了几张纸,准备递过去的时候,却发现曲年并没有哭,只是眼睛发直身体一直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