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里,浮现一座大山似的庞然大物。
我却半点都不害怕,甚至迈着轻快的脚步向它走去。
它的鼻息缓慢而悠长,像是注意到了我,两个比星球还要大的眼睛睁开,猛地张开嘴巴冲了过来。
紧接着,滚烫的舌头轻轻刷过我的全身。
呼吸变得炙热,我像是被一座大山压着,只剩下四肢不停扑腾。
到最后只能浑身湿漉漉的喘息。
【宝宝】
【宝宝】
恍惚中,我竟然听到它在喊我。
悲悲切切的,及其委屈。
梦里……仿佛布娃娃一样的我,只想破口大骂。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感觉哪哪儿都疼,最令我尴尬的是,一个部位斗志昂扬的立着。
身旁是睡得香甜的苏阳,他肯定又趁我睡着偷偷摸摸跑过来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蹑手蹑脚的刚往旁边挪了一下,就被一只手抓住,苏阳漆黑的眼珠子盯着我,哪里有半点睡意。
“小沫……”
他语气轻柔,我却控制不住的瑟缩。
“怎么……了?”
“我有时候怀疑,你是不是同情我,怕我和上辈子一样再得精神病才和我在一起。”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就贴过来蹭了下我的耳朵,“别怕,就算是也无所谓,反正人是我的了,但是同样的,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所以……你为什么不使用我?”
一只手钻进被窝里,在我没反应过来时就摸到了那个部位。
猝不及防之下,我差点叫出来,连忙捂住嘴巴,眼底涌上热意。
苏阳得寸进尺的将我压在身下,轻声哄道:“你可以尽情地使用我,嘴唇,手指,还是其他地方,都可以,我的技术绝对比他们都更好。”
“要……上学……苏阳……”
我艰涩的逼出几个字眼,他却不理我,自顾自的行动。
到最后,我在被窝里的腿直打颤,大腿内侧布满了他舔吻后留下的红印子。
“我的……”
“这是我的……”
他的语气热切而激烈,手指把我皮都要搓下来了,和上辈子发病一样。
*
我原本和“聂逐远”约好这个周三他下午先去检查,我放学了就去找他,可接连一个星期,每到放学的时候总会发生点事情。
先是苏牧生病,再是张昊辰和人打架出事,好不容易到了周六,我却发现过来的音乐教师变了一个。
“聂逐远呢?”我问他们。
几个对视一眼,却没人说话。
我简直要气笑了,“果然这段时间都是你们搞的鬼吧?”
“小沫,我们有这么做的理由。”沈淮和往常一样摸我的脸颊,被我一把甩开,“什么理由?”
我问他,“你把理由告诉我。”
“那个人……很危险……”张昊辰似乎被我吓到了,难得无措地盯着我,“你……草,你就不能别总想着和他混在一起吗?”
“他伤害我了吗?”我气得发抖,“他没有,我们之前说好的,你们不能干涉我的人生自由,也不能瞒着我任何事情!”
沈淮皱起眉,刚要说话就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苏牧走出来,低声道:“走吧,我带你去找他。”
“苏牧!你在做什么?”
“他确实有知情权。”苏牧拉着我往外走,“但不是我们告诉你,如果那个人连和你说清楚一切的勇气都没有,那他不配留在你身边。”
说着,他隐晦地往窗外看了一眼。
可我看过去,那里只有对门砖红色的屋檐上两只小鸟叽叽喳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