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全身却疼得厉害,虚弱无力,只有胸腔里沉重的心跳声提醒着她,她还活着。

“应卉清?应卉清?能听到我说话吗?”一个冷静沉稳的男声靠近了。

应卉清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终于艰难地掀开了一条缝隙。

视线模糊,只能勉强分辨出头顶惨白的天花板,和几张晃动的人影轮廓。

强烈的眩晕感让她立刻又想呕吐。

“瞳孔有反应!意识正在恢复!”那冷静的男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振奋。

“生命体征暂时稳定,但非常虚弱。立刻通知段先生!准备下一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