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她舔右边,他的味道浓得呛人,我含进去时顶得喉咙发紧,丽姐更熟练,吞得半根没进去还发出低哼。迈克抓着我俩的头发,说:“母狗,含深点,像婊子那样伺候。”我喘着气努力吞吐,他操我嘴时顶得我咳嗽,丽姐被顶得眼泪直流,他拍拍我俩的脸,说:“贱得不错,舔干净。”他射在我脸上,黏糊糊地滴下来,我和丽姐互相舔了对方的脸,他拿出手机拍,说:“两只骚狗,真会玩。”
挨操时,他让我趴在沙发上,腿张开,屁股撅着。他从后面进来,粗得我尖叫,他却笑:“小母狗,叫大声点,老子喜欢听。”我喊:“我是贱货,操我吧!”他抓着我的腰,撞得沙发吱吱响,速度快得我喘不过气,丽姐跪在一边看,说:“林晓,你叫得真下贱。”他操了半小时,转头操丽姐,让她跪着,他从后面顶进去,她喊得嗓子都哑了:“迈克,我是你的骚狗!”他轮流操我们,最后让我俩并排趴着,他站在中间,来回换着操,边操边说:“告诉老子,谁更贱?”我喊:“我是最贱的!”丽姐喊:“我比她骚!”他笑得狂野,完事后让我们舔干净他的脚,脚底满是汗味,我和丽姐舔得像在争宠。
故事二:纹身男雷克斯
雷克斯是丽姐在健身房认识的,身高一米八五,满身硬肌肉,胳膊上纹着一条盘蛇。他喜欢在公共场合羞辱我们,那次约在一家偏僻的露天酒吧后院,周围有低矮的围墙,能听见远处的人声。丽姐带我到时,他已经在那儿喝着啤酒,看到我们就说:“两只母狗,脱了跪下。”我和丽姐脱光,跪在泥地上,他拿了两根狗链拴在我们脖子上,拉着我们爬了一圈,泥土粘满膝盖,他说:“贱货,爬快点,像狗那样。”
挨操时,他让我趴在木桌上,腿叉开,他从后面进来,硬得像铁棒,顶得我喊出声。他边操边拿啤酒倒在我背上,冷得我一抖,说:“贱狗,喝点酒才够骚。”我喘着气喊:“主人,我是你的贱货!”他操得桌子摇晃,丽姐在一边看,他操完我后让她趴在我旁边,他站在我们中间,来回换着操,边操边说:“喊出来,让外面听见你们多贱。”我和丽姐喊:“我们是骚母狗,操我们吧!”声音大得我怀疑外面有人听见了,他笑得更狂,最后射在丽姐脸上,逼我舔干净她的脸,说:“贱货就得互相伺候。”
故事三:双人组托尼和詹姆斯
丽姐还有两个黑人炮友,托尼和詹姆斯,是一对兄弟,总一块玩。他们约我们在一家廉价旅馆见面,房间里一股霉味,他俩一进门就让我和丽姐脱光,跪在床边。托尼高瘦,詹姆斯矮壮,他俩站我们面前,托尼说:“贱狗,张嘴。”我和丽姐一人含一个,托尼塞进我嘴里,顶得我喉咙发酸,詹姆斯操丽姐的嘴,她含得满脸口水。他们轮流操我俩的嘴,托尼说:“林晓,你贱得像婊子。”詹姆斯说:“少妇更骚,看她那浪样。”完事后,他俩让我舔对方嘴边的痕迹,我和丽姐对视一眼,舔得像在表演。
挨操时,他们让我和丽姐并排趴在床上,腿张开,屁股撅着。托尼操我,詹姆斯操丽姐,他俩速度快得像比赛,床吱吱响,我喊:“主人,我是贱狗!”丽姐喊:“操死我吧!”他们换着操,托尼从我后面换到丽姐,詹姆斯从丽姐换到我,边操边说:“两只母狗,谁更贱?”我喘着气喊:“我最贱!”丽姐喊:“我更骚!”他们笑得前仰后合,最后让我俩跪着,张嘴接他们的尿,咸腥味冲进喉咙,我和丽姐吞下去,他俩拍手说:“贱得完美。”
这些黑人炮友的故事,每一次都让我和丽姐在羞辱和挨操中沉沦。他们粗暴直接,羞辱的话像鞭子抽在我们身上,我们却爱死了这种下贱的快感,越来越欲罢不能。
0016 同好姐妹(五)
在我和丽姐彻底沉沦于这些羞辱调教的日子里,多人群P成了我们最疯狂的体验之一。丽姐的黑人炮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