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丽姐迎上去,搂着他的腰说:“杰克,这是我姐妹林晓,今晚咱仨一起玩。”他低头打量我,声音低沉地说:“不错,两只小母狗,我喜欢。”
羞辱调教从一进门就开场。丽姐让我和她并排跪在床边,杰克站在我们面前,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得吓人的家伙,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夸张。丽姐先凑上去,用舌头舔了舔,低声说:“林晓,来,一起伺候。”我咽了口唾沫,凑过去,和她一起舔。他的味道浓烈,带着汗味,我和丽姐的舌头在他身上滑来滑去,她舔左边,我舔右边,偶尔碰到彼此的唇,像在默契配合。杰克抓着我俩的头发,说:“贱货,含深点,像婊子那样。”我张嘴含进去,顶得喉咙发酸,丽姐更熟练,含得半根没进去还发出呻吟,他拍拍她的脸,说:“少妇就是骚,林晓你学着点。”我喘着气努力吞吐,满嘴口水,他操我嘴时顶得我咳嗽,完事后射在我脸上,黏糊糊地滴下来,他笑:“贱狗,舔干净。”我伸舌头舔了嘴角,丽姐也帮我舔了点,低声说:“爽吧?”
接着是挨操。他让我趴在床上,腿张开,屁股撅着,丽姐跪在一边看。杰克从后面进来,粗得我尖叫了一声,他却没停,直接撞到底,疼得我咬牙,可快感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他边操边说:“小母狗,叫大声点,告诉老子你有多骚。”我喘着气喊:“我是贱货,操我吧!”他抓着我的腰,顶得床吱吱响,速度快得我喘不过气,丽姐在一边笑:“林晓,你叫得真贱。”他操了二十多分钟,我腿都软了,他才停下来,转头对丽姐说:“轮到你了,骚少妇。”丽姐爬过来,趴在我旁边,他从她后面进去,她喊得比我还疯:“杰克,我是你的贱狗,操死我!”他操她时,我喘着气看,她满脸迷离,喊得嗓子都哑了。
羞辱的高潮是他让我们俩并排趴着,像叠在一起。我在下,丽姐在上,他拿了根绳子把我们绑紧,手脚捆在一起,动不了。他站在我们身后,先操我,再操丽姐,轮流换着来,每次抽出来都故意让我们喊:“主人,我是贱货!”我喊得嗓子疼,丽姐喊得更大声,她的汗滴在我背上,黏糊糊的。他操得更狠时,拍着我俩的屁股说:“两只母狗,谁更骚?”我喘着气说:“我是最骚的!”丽姐不甘示弱:“我比她贱!”他笑得前仰后合,说:“都贱,老子喜欢。”
最后,他让我们跪在地上,张嘴接他的尿。他站在我们面前,尿液冲进嘴里,咸腥味呛得我咳嗽,丽姐却吞得熟练,还对我wink了一下,说:“习惯就好。”我咬牙吞下去,他拍拍我俩的头,说:“好狗,伺候得不错。”完事后,我和丽姐瘫在床上,满身汗水和他的痕迹,她靠着我,低声说:“怎么样,比阿俊他们还猛吧?”我喘着气点头,心里满足得要命。这晚的羞辱和挨操,把我推向另一个深渊,我和丽姐都爱死了这种下贱的快感。
0015 同好姐妹(四)
和丽姐一起伺候她的黑人炮友杰克之后,我对这种极致羞辱的快感上了瘾。丽姐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沉沦,她开始跟我分享她其他“资源”,尤其是她的黑人炮友圈子。她说这些男人粗野、直接,操起来毫不留情,羞辱调教的花样也多得让人眼花缭乱。我心动得不行,跟着她一次次投入这些疯狂的夜晚。以下是其中几个黑人炮友的故事,重点是挨操和羞辱的细节。
故事一:大块头迈克
一个周五晚上,丽姐带我去了一家地下酒吧,里面烟雾缭绕,音乐震耳。她介绍了个叫迈克的家伙给我他是个两米高的黑人壮汉,肩膀宽得像堵墙,满身纹身,笑起来带着点凶相。丽姐说:“迈克喜欢玩双飞,今晚咱俩一起伺候他。”我点头,心跳已经开始加速。
一进他租的公寓,迈克就让我和丽姐跪在门口,他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得像手臂的家伙,说:“贱货,先用嘴热热身。”我和丽姐并排跪着,我舔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