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趴下撅着屁股,裙子被掀到腰上,露出光溜溜的下身。他拿了根木尺,那是他们平时叠被子用的,啪啪抽在我屁股上,每一下都响得吓人。我疼得咬住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他抽完还不算完,逼我喊:“谢谢主人,我是贱货。”我声音沙哑地喊了十几遍,他才扔下尺子,满意地坐回去喝水。桌子边缘硌得我肚子疼,可我不敢动,因为阿俊说过,动一下就多抽十下。
阿峰的玩法更变态。他喜欢把我绑起来,那晚他拿了根跳绳,把我的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弄成个四肢朝天的姿势,像只翻过来的乌龟扔在床上。他从包里掏出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打开开关塞进我嘴里,说:“含着,别掉出来。”嗡嗡的声音震得我牙酸,他却站在床边看我挣扎,偶尔伸手捏我的胸,嘴里念叨:“贱货,天生就该被玩。”我含了十多分钟,口水流了一脸,他才拿出来,直接塞进我下身,调到最大档。我尖叫着扭动,他却按着我的腿,逼我受着,直到我抖得像筛子,他才停手。
阿俊通常是“压轴”。那晚他让我跪在宿舍中间,拿了瓶啤酒倒在我头上,冰凉的液体顺着头发流到身上,湿透了睡裙,贴着皮肤。他让我张嘴接剩下的酒,我仰着头,啤酒呛进喉咙,我咳得眼泪直流,他却哈哈大笑,说:“贱得真带劲。”接着,他把我推倒在地板上,撕开我的袜子,直接进来。他的动作粗暴得像要把我撞碎,旁边阿伟他们围着看,有人还拿手机拍,嘴里喊着:“再用力点,让她叫大声点!”我被弄得嗓子都哑了,整整一个小时,他完事后还让我爬过去舔干净,地板上满是啤酒和汗水的味道。
最疯的一次,是他们四个一起上。那晚他们喝了酒,兴致高得吓人。阿俊让我趴在床上,小黑从后面进来,阿伟塞进我嘴里,阿峰抓着我的手让他自己爽。他们轮流换位置,床吱吱作响,我被折腾得像个破布娃娃,连喘息的空隙都没有。完事后,他们把我扔在地上,用剩下的酒泼我身上,说要“洗干净”。我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喘着气,满身黏糊糊的,可他们还没完,逼我爬到每个人脚边说“谢谢主人”,我抖着腿照做了。
每晚都这样,从十点到凌晨两三点,我被操得筋疲力尽,身上全是红痕和他们的味道。结束后,我瘫在宿舍角落,腿软得站不起来,阿俊会扔给我一条脏毛巾,说:“擦擦,明天继续。”我机械地擦着,心里空荡荡的,却又隐隐期待着下一晚。这种夜晚成了我的常态,我沉沦其中,像个真正的奴隶,彻底没了回头路。
研究生开学后,我每晚待在阿俊他们宿舍的经历,像一场无休止的狂欢,细节丰富到让我无法遗忘。那些夜晚,我从白天那个正经的研究生,摇身一变成了他们的奴隶,每一个动作、每一句羞辱,都在我身上留下深刻的烙印。我沉浸其中,麻木又清醒,羞耻和快感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