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他们召唤。
开学第一周,我还试着回自己宿舍睡,可阿俊一条消息就让我放弃了抵抗。他发来一句:“今晚不来,明天视频给你男朋友看。”我心跳漏了一拍,收拾了几件东西就去了体校宿舍。从那以后,我索性把大部分时间都耗在那儿,白天上课科研,晚上回去挨操,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毫无违和。
每天傍晚,我从实验室出来,换下白大褂,背着书包直奔他们宿舍。一进门,阿俊就让我换上他喜欢的装扮通常是一套透明的蕾丝内衣,或者干脆只穿黑丝吊袜和高跟鞋。我得跪在门口等着他们回来,有时候他们训练晚了,我就得跪上一个多小时,腿麻得像针扎,可不敢站起来,因为阿俊说过“奴隶没资格偷懒”。他们一回来,我就像个玩具被拎起来,阿伟喜欢先抽我几巴掌暖场,小黑喜欢让我趴着舔他的运动鞋,阿峰则直接撕开我的袜子,迫不及待地发泄。
有天晚上,他们刚打完球回来,满身汗味。阿俊让我躺在宿舍中间的地板上,他们围着我站成一圈,轮流往我身上倒矿泉水,说要“洗干净我这贱货”。水冰得我发抖,可他们还不满意,小黑脱了臭烘烘的球袜塞进我嘴里,逼我含着,阿俊则拿了根绳子把我绑成四肢张开的姿势,挂在床架上。他们轮番上阵,从晚上十点折腾到凌晨三点,我被弄得嗓子哑了,身上全是他们的痕迹,腿软得站不起来,可他们完事后还让我爬过去清理干净。
还有一次,阿俊突发奇想,让我穿着那套暴露的内衣站在宿舍阳台上,背对他们撅着屁股。宿舍楼对面就是女生宿舍,他们故意开着灯,让我摆姿势给他们看。我抖得像筛子,怕被人认出来,可阿俊威胁说不听话就把我推出去,我只能硬着头皮照做。他们在后面笑闹,有人拿手机拍,有人扔了瓶子砸我屁股,说:“再骚点,扭起来!”我咬着牙扭了几下,羞耻得想死,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热起来。
白天,我坐在课堂上,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画面。导师讲到一半问我问题,我愣了几秒才回神,强挤出笑容敷衍过去。同学问我为什么眼圈黑,我只能说熬夜赶论文,没人知道我每晚都在另一个世界被操得筋疲力尽。晚上回到宿舍,阿俊他们像是等着开饭的狼,我一进门就得脱光跪好,等着他们的“安排”。
这种生活让我彻底麻木,却又上瘾。白天,我还能假装正常,可一到晚上,我就像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一个壳供他们玩弄。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了,阿俊的每一次羞辱都让我更依赖这种堕落。我甚至开始觉得,白天的林晓只是个假面具,真正的我,是那个在宿舍里被肆意操弄的奴隶。
开学后,每晚住在阿俊他们宿舍的日子,成了我生活中最浓墨重彩的一部分。白天,我还能勉强撑起那个研究生新生的模样,可夜幕一降临,我就彻底卸下伪装,走进他们的世界,像个被驯服的奴隶,任由他们摆布。每晚的经历都充满了细节,那些羞耻、下贱的片段,像刻在我骨头里的纹身,怎么也抹不掉。
一个典型的夜晚,通常从我踏进宿舍门开始。某天晚上,我刚从实验室回来,手里还提着装实验数据的笔记本。阿俊坐在床上抽烟,看到我就指了指地板,说:“跪下,换衣服。”我放下东西,从包里掏出他前天指定的“制服”一件红色蕾丝吊带睡裙,短得连屁股都遮不住,下面配了一条开裆的黑丝袜和一双细高跟鞋。我跪在门口脱下牛仔裤和T恤,换上这身行头,膝盖贴着冰冷的瓷砖,等着他们发号施令。阿伟训练完刚回来,满身汗,踢掉鞋就走过来,把臭烘烘的脚伸到我面前,说:“舔干净,不然今晚没你好果子吃。”我低头,舌头颤抖着碰上去,汗味混着泥土的腥气冲进喉咙,我强忍着恶心舔了十几分钟,他才满意地拍拍我的脸,说:“贱货,舌头挺灵活。”
接着是小黑,他最喜欢“热身运动”。他让我爬到宿舍中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