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劝就好,燕鸣歌目送着他原路返回,翻着墙从隔壁陆昀的院子出去。
哪知危险却在不知不觉间像她靠近。
总算没人打搅,陆昀阖紧门窗,将人抱起,抬起她纤长玉腿搭在身后,俯身躬腰去捉她那两瓣香馥馥红艳艳的唇。
夤夜深深,阒寂无声,唯有破开的娇音怯啼。
热烫的喘息萦绕于满室,陆昀拖住她的腰,火热的目光如狼贪虎视,却是紧紧盯着酥山白雪。
因着身子悬空,燕鸣歌抬手攀住他的肩,却是不由自主的将重心往下移,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上。
湿热的唇舌一路辗转至耳后,雪色玉肤上有朵朵红梅绽放,偏他仍然坏心眼的以手指搓弄,磨得猩红一片,展露出惹人爱怜的腻骨冰肌。
蝉鸣蛙叫声逐渐淹没在漫长月夜里,枝头含苞待放的玉兰吣着花露大快朵颐,惹人生厌的蜂虫迫不及待地将花蜜吞吃入口,享着幽香花蜜。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阿鸢和陆昭各论各的叫
阿鸢:四表哥好ovo
陆昭(不情不愿很是扭捏):嫂嫂?
宝子们元旦快乐呀
? 93、玉佩
黄澄澄曦光照来, 天边还泛着若影若现的蟹壳青,服侍岳家小娘子的婢女成群结队的从后罩房走出,却是瞧见廊庑下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依旧是昨日那身红色喜服, 只见新姑爷脸色灰白,面容落寞, 不知道的倒以为他受了好大的委屈。
若非亲眼瞧见新姑爷昨夜将自家娘子丢下,让她一人独守空房,众人只当是要信了。
同是在小娘子这院中做活的, 自然与最得娘子欢心的藕花姐姐交好, 故而昨夜发生的事情诸女只当视而不见,更是半句话不敢多言,生怕穿到外面去了,平白无故的叫自家娘子惹人耻笑。
且还算这新姑爷有良心, 知道女儿家名声事大,并未夜里在府上四处闲逛,也没叫人瞧见惹了闲话。
只是诸女既是为自家娘子出口恶气,也是想在这新姑爷面前立威,好叫他日后不敢轻视自家娘子。
是以众人自顾自的去做手头上的事情,对站在廊庑之下的新姑爷视若无睹。
眼下时辰尚早,还未到娘子起身到时辰,也不知道这新姑爷是从什么时候起便在门口站着的。
众人压着心底的疑惑, 步履匆匆, 却又时不时交换一个眼神。
辰牌时分, 守夜的藕花将铜盆漱盂准备齐全, 正要推开门唤人准备热水时, 便迎面瞧见了害得娘子半夜垂泪的罪魁祸首。
不比其余婢女们对他的敬而远之, 藕花恨不得劈头盖脸骂他一顿, 只是娘子将睡未醒,正在睡回笼觉,故而她索性压低了声音,将门合上后,轻手轻脚的走远了。
她才不会帮人通传,依藕花来瞧,往后日子里娘子要怎么冷着他苛待他,都是他自作自受。
明眼人都知道新姑爷这分明是入赘了岳家,他倒好,新婚当夜就撇下新妇子,不知往何处去了。
甭管与她说什么大道理,藕花只知道为着新姑爷,她们娘子这一年来可谓是哭断了肠。
日日就守着他留下的那点东西活在回忆里,几位嫂嫂拉她出去相看,她怎么也不肯去就罢了,还有言在先,宁愿终身不嫁为他守寡。
这样的糊涂蠢话叫三爷听去了,恨不得将娘子困到庵里青灯古了此残生。
幸得三夫人好话说尽,总算是叫怒其不争的三爷转了念头,放任自家娘子自生自灭,也不去急她的婚事。
总归在藕花她们这些一众婢女瞧来,为着新姑爷,自家娘子是吃尽了苦头。
只是没得藕花再抱怨,大夫人跟前的人来了,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