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小跑几步,远离了人群。
瞧见世子往林立走,众人当他是要去放水,便也没太在意。
陆昀将人捉起,又伸手去捏她的唇,却被燕鸣歌嫌弃地瞪他一眼,就听他闷声笑道:“怎生的还害羞了?”
他倒是有耐心,慢条斯理的徐徐图之,燕鸣歌却被磨的来了脾性。
只见她双颊泛红,情难自禁,又蹭着他娇吟了几句,陆昀身上本就浑身发烫,见状更是热汗交汇,一路向下滑,滴到她的玉颈里。
陆昀薄唇覆上来,温柔湿热的吻很是绵长,捉了她的丁香小舌后却又贪图更多,扣着双股全数没入。
早在瞧见他发狠的神色时,燕鸣歌便做足了准备,知道今日怕是要与他酣战一场了。
偏她今日为了迎合他的攫取,扭坐在他身上,却不成想这一晌偷欢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即便如此陆昀却也没打算就这般放过她。
燕鸣歌回抱住他的劲腰,感受着他的如火滚烫,一直行至无人处时才被他从马背上打横抱下进了营帐。
罗衣正欲起身相迎,却听见男人低沉又沙哑的嗓音响起,“低头跪着。”
比起性子宽和待人和善的公主,几个随行的婢女更怕世子,故而她当即照做,并不敢问缘由。
燕鸣歌软着身子被他放在榻上,又用厚实的被褥盖好后,就又迷迷糊糊听他吩咐道:“打些热水来。”
言罢,罗衣头也不抬起身退了出去,好半晌送来了热水这才匆匆离去,回了几个婢女们一齐住的营帐。
一直到月移中天,借着唳唳风声遮掩,这一番讨教才算结束。
这遭为他解惑,却是彻底废去了半条命。
昏睡前留有的最后一丝意识时,燕鸣歌这般作想。
等她再醒来时辘辘马车行驶在官路上早就出了光州,趁着就地歇息的功夫,燕鸣歌吩咐罗衣去请陆昀和戴震来。
得知公主传召戴震原本还有些胆战心惊,生怕她会怪罪昨夜惊马,害得她当即晕厥。
陆昀自会确保万无一失,故而他编出的谎话并未让他生疑,只当是自己手底下的人疏忽大意,差点酿成大祸。
好在有陆昀提前安抚了几句,戴震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是安稳些。
众目睽睽之下传他二人来,为的就是不给陆昀占便宜的机会,他着实太过粘人,贪得无厌就跟癞皮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