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一变,插进后穴之中,只余半截在外的仿真狗尾从两腿间垂坠下来,顺滑的尾巴随着身体颤抖的幅度在腿间轻轻摆动,再配合柯启头顶的狗耳发箍和项圈,简直就像是一只刚学会成精化形的小公狗。

魏尔得用一条铁链拴住柯启项圈,另一端拴在床脚。

“我淫荡的乖小狗,今晚就在主人的床边好好休息吧,不过你要记住了,千万、千万不可以发出声音,打搅到我休息,否则我会狠狠地惩罚你,你一定不会想知道把我吵醒的下场。”

柯启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由于手脚都被对折缠绑,这个动作他做得有些困难:“你要一直这样绑着我,让我屁股里塞着一大堆东西,在你的床边跪一整晚?”

魏尔得已经慢条斯理地脱下衬衣,露出赤膊上完整霸气的花臂和满背纹身:“怎么,做不到吗?”

“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魏尔得解开腰带,休闲西裤松垮挂在腰上,绕过床脚摇晃着尾巴与耳朵的柯启往浴室走:“你这么快就忘记我给你立下的规矩了?”

不准讨价还价。不准违抗指令。

“可是……”

柯启音调不稳,喘息灼热,然不等他说完,魏尔得已经关上了浴室的门,隔门响起哗哗流水声。

“呜……”

空荡的卧房霎时只剩下他孤零零地跪着,欲求不满的燥热自插满串珠和肛塞的后穴中传来,柯启只能难耐地把头埋下,喉咙里溢出细碎呻吟。

注入体内的催情药药效根本没有发泄殆尽,串珠带来的抚慰就像是吹在山火上的风,短暂的快感后是愈发熊熊燃烧的空虚饥渴。

柯启忍不住摇晃腰臀、收缩屁股,想要通过塞进身体的狗尾巴来缓解些许后穴之中的瘙痒燥热。

不仅后穴难受,他的前面也硬得难受……

魏尔得洗完澡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被拴在床脚的柯启,摇着尾巴趴伏在地毯上,腰胯隐约耸动,微不可查地用下体磨蹭地毯的长毛,嘴里随着蹭动发出低哑的呻吟喘息。

柯启似乎也明白魏尔得不会对他心软,听见声响,也只微微侧头瞥了一眼,便继续咬牙独自忍耐。

“你现在的样子,还真像一条小狗。”

魏尔得嗤笑一声,关掉大灯,只留了两盏温和的壁灯,躺到床上,冲床脚笑着道了句:“小狗,晚安。”

魏尔得虽然一口一个“小狗”叫着,却也知道拴在床脚的柯启实则是头从未被驯服的小狼。

他还挺喜欢这种会随机应变的小狼崽,屈居人下时知道低头服软,楚楚可怜讨人喜欢,但骨子里却憋着股狠劲,只等时机一到就要反扑一口。

比起玩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听话小狗,他确实更喜欢和随时会伸爪子呲牙的狼崽斗智斗勇一些。

夜半,床脚窸窣的响动声越来越大,伴着灼热难耐的喘息。

魏尔得其实根本没睡,他裤子立着一个高高的鼓包,就算没有柯启磨蹭发出的声响他也睡不着。

药效很强,柯启间断会发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呜咽,但终究记着魏尔得的威胁,努力把声音减小。

魏尔得翻了个身。

柯启听到动静心脏一跳,生怕床上的煞神下一秒就会翻身起来,用新的方式加倍折磨自己。

其实比起魏尔得的惩罚,他更怕魏尔得发现他此刻在做的小动作。

拴在床脚的铁链有些长度,柯启在地毯上慢慢挪动,目标明确魏尔得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短短不到两米的距离,对柯启来说却像是一道天堑。

他挪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在不惊醒魏尔得的前提下来到床头柜前,控制着身体慢慢撑起,小心翼翼地靠近手机。

手机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