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启咬牙瞥着身上作乱的魏尔得,难堪地看着他故意把挂在指尖上拉丝的水液放到自己眼前展示:“你的屁股已经开始发骚了,瞧瞧,我还没插进来就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很期待被我填满啊?”
指尖上的淫水滴落到脸上,柯启用力抿了抿唇,强行忍下羞愤与难堪,望着魏尔得无情的眼睛,艰涩开口:“魏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相信你肯定也是逼不得已才做这些,我们本是同胞,漂泊异国都有难处,只要你放过我,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我以后也都听你的。”
柯启说的话有些长,说到后面,身体上涌的燥热烧得喉咙气喘吁吁,吐出的字句都发着颤。
他不知道自己这副强装镇定求饶讨价的样子有多惹人怜爱,看得魏尔得恨不能马上捅进这张泫然欲泣的小嘴,插得他呜咽哭泣才好。
魏尔得把湿哒哒的手指从止咬器的网格里塞进去,放到柯启喘着热气的唇边:“你可真是一只善变的小狗,一会儿呲牙,一会儿撒娇。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来,先帮我把手指舔干净。”
柯启顿了顿,终究还是张开嘴,满脸嫌恶地轻轻含住这根刚从自己屁股里拔出来的手指。
魏尔得对他的顺从很是满意,手指在口腔里搅弄,挑逗着僵硬的舌齿。
玩够了,他抽出手指,反身再度拿起那根淋满润滑液的狗尾巴。
柯启看着魏尔得手里摇晃的一串钢珠,这回,他的脸上已经不再只有恐惧,流着汗与泪的眼瞳里,颤抖闪烁着违背本心的情欲和渴求。
他不愿承认,也不想面对,身体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已经变得愈发陌生,这种源自本身的堕落让他比被侵犯折辱更加恐惧。
“不要!不要把它们插进来,魏哥,求求你不要……”
魏尔得捻着第一枚串珠蹲在柯启的双腿间:“不要?你明明很想要了吧,屁股在流水,前面也勃起了,口是心非可不是听话的小狗啊。”
他说着,手指抵着串珠,往开合呼吸的菊穴里轻轻一按,正空虚饥渴的菊穴就像是贪吃的小嘴,一下子就把这枚串珠吸了进去。
与此同时,柯启喉咙里也发出一声压抑着快感的奇异呻吟。
“呀!”
“真不错,一点阻力都没有了。”
魏尔得一连塞进去五个珠子,在感受到些许滞涩后暂停下来。
他没急着把剩下的两颗珠子和肛塞塞进去,而是缓缓拉出埋入菊穴的五颗珠子,让钢珠反复摩擦挤压肠壁和括约肌。
沾满淫水的五颗珠子在深粉色的菊蕾里流畅丝滑地进入又抽出,不仅持续刺激着敏感的肠壁,抽插时凹凸处还会摩擦到前列腺。
“啊……啊哈……嗯啊……”
柯启不受控制地发出酥软呻吟,他对折的手在耳边紧握成拳,曲折的腿用脚尖撑地踮起腰臀,动作无意识地迎合起魏尔得的手。
不够,还不够,他的身体好痒、好空……
“小骚狗,这么快就学会自己扭腰抬屁股了啊,五颗珠子已经满足不了你空虚的屁股了,是不是?”
下流的羞辱和屁股上清脆的巴掌一齐落下,柯启身体一僵。
他虽被情欲控制了身体,神智却始终都万分清明。这种清醒却失控的无力感,要比浑浑噩噩地迷醉沉沦更让人恐惧绝望,他被快感驱使做出的每一项违背本心的行为,都像一把刑罚之剑,深深地把他钉在耻辱柱上。
魏尔得俯下身,一边注视着柯启混合了情欲与屈辱痛苦的眼睛,一边继续把串珠插入他的屁股里。
这次,塞到第五颗时他也没有停下,被反复抽插拓展的后穴滞涩感已经消失,第六颗和第七颗串珠也顺利地进入其中。
柯启眉头微蹙,不待他适应体内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