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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柯启，你要是弄脏我的车，我会按着你的脑袋，让你用舌头一点一点把我的车舔干净。”

迎着柯启从震惊到惊恐的眼神，魏尔得裂开嘴，笑得愈发亲切慈爱：“我这人一向说到做到，不信你大可以试试看。”

柯启一抖，缩回了后座，有些颓丧。

过了片刻，他又主动开口问道：“魏组长，你还会放我回公司正常地工作吗？”

魏尔得不吝回答：“当然，我还要用你来赚钱。”

“你会让我出道？”

“嗯。”

“你不怕我趁机报警？”

魏尔得透过后视镜，观察着柯启：“呵呵，你可以报警试试。”

或许是尝试了诸多办法都一无所获，也或许是魏尔得自信淡定的态度打碎了柯启逃跑的信心，又或许是车辆在经过繁华的闹市时居然没有任何人发现他故意弄出的各种动静。

随着窗外的霓虹与车辆都变得稀疏，柯启也蜷在座椅底下，不再挣扎反抗。

魏尔得没有再故意折腾柯启，车开得十分平稳，他的有问必答也给了柯启进一步试探下去的胆量。

柯启问：“你们买通警察了？”

“只要不违宪法，警察不管黑道的事。”

“怎样算是违宪？”

“杀人，并且被记者拍到，公布到媒体上。”

柯启顿时心凉半截。

魏尔得说得明白，在这里，连杀人都有宽裕的操作空间，只要不公布上媒体，哪怕记者拍到，那提前贿赂或威胁记者删除证据，就可以当无事发生。

他不知道魏尔得说的是不是真的，沉默了片刻，柯启另起了个话题：“我什么时候能出道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