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桎梏和依托,柯启立马捂着肚子弯下腰,还插在后穴的按摩棒便向上翘起,好似一截尾巴。

魏尔得毫不怜惜地抓住按摩棒,就跟握着方向盘一样,控制着柯启调转方向。

“别!别!”

柯启气焰顿消,哀嚎连连。

他装了满肚子甘油,本就撑胀难忍,再被按摩棒一捅,更是腹中剧痛,只能跟随魏尔得的力道转身、前进,被按摩棒顶着,一步一哆嗦地走到越野车洞开的车门前。

“自己爬上去。”魏尔得又是用力一顶,按摩棒重重捣在柯启的前列腺上。

柯启双腿一软,上半身直接伏倒进了车座。

魏尔得抬起他搁在门外的双腿往里头一扔,关上车门。

这个时间点正是晚场气氛到白热化的时候,KTV楼上就是酒店,想做点什么直接移步上楼就行,喝酒唱歌的人还在热闹,而且来玩的人九成九都喝了酒,不能开车,停车场经历了如此一场漫长的性虐折磨,也无人问津。

当然,被魏尔得派去望风的手下也功不可没。

车开出停车场后,他给手下发了信息,让手下去练习生宿舍把柯启的用品都打包送到郊区的别墅来,又跟组内的其他成员交代了些事项,吩咐他们最近几天不要用小事来烦自己。

做完这些,黑色的路虎开上了宽敞明亮的马路,汇入如织车流中。

城市的繁华热闹隔着车窗疾速闪过,后座的柯启开始变得躁动难安。

他先是用各种姿势试图打开车门,魏尔得淡定提醒他:“我把车门反锁了,你从里面不可能打开。”

柯启改用手去砸车窗。

然而他的手被衣服包着,拳头生钝无力,换成手肘击打了半天,车窗也只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响。

看他砸累了,魏尔得才悠悠道:“我的车窗,用的都是军用级别的防弹玻璃。”

柯启一噎,丧气地滑坐在地,失落地躺了一分来钟,大概是休息够了,他又重新恢复活力。

不仅是魏尔得在观察柯启,柯启也一直在悄悄观察魏尔得。

他发现这个花臂男人只专注开车,除了偶尔通过后视镜看自己两眼以外,不管他做什么,魏尔得也只会看乐子般评论两句,再无其他动作,好像十分笃定他无论做什么都翻不出水花。

但他总归是不会放弃逃跑的,留下来只会继续被这个变态虐待!

柯启开始跟自己身上的束缚较劲,他先是尝试各种角度和姿势,想要挣开手腕上的麻绳。

这结也不知道是怎么绑的,越挣扎越紧,他的嘴又被堵着,不然可以用牙齿辅助。

尝试半天,手解不开,他又试着去够屁股里插着的按摩棒。

按摩棒套着他的内裤,棉质的内裤早已被甘油和肠液浸湿,摩擦力很强,光靠肠道蠕动根本排不出来,而且魏尔得还在外头用绳索缠了一圈,牢牢套在他的腰腿上。

可被衣服包裹的手无法抓握,他弯下腰用拳头蹭到了按摩棒,却无论如何都抓不住,自然也没办法把它拔出来。

魏尔得在后视镜里看柯启折腾了许久,直到柯启再次力竭地躺倒,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用尽办法想出去却打不开门的小宠物。

他忍不住笑起来:“现在认命了吗?”

柯启累得气喘吁吁,闻言眼皮抬了抬,扒上魏尔得的座椅靠背,咬着口球含糊不清地恳求:“魏哥,我肚子快要炸了,求求你在路边停一下,让我找个厕所,我真的憋不住了,会弄脏你的车。”

魏尔得侧头,顺势亲了一口送到脸边的脑袋,少年连汗味都很清爽,皮肤上还带着薄荷味沐浴露的清香。

他笑容温柔,动作亲昵,语气和善,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