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抽不动按摩棒了。

强烈的前列腺刺激使得柯启本就抬头的阴茎变得更硬,向上翘起,近乎要贴紧到腹肌,铃口更是溢出了丝丝水液,拉着丝与汗涔涔的腹肌靠在一起。

魏尔得松开手,再次掏出手机。

柯启看着对准自己的摄像头,脸上露出耻辱到恨不能去死的难堪神色,他极力偏躲开摄像头的注视,可躲不开刺目的闪光灯和刺耳的快门声。

魏尔得拍了柯启半裸绑在挡风玻璃上的全身照,拉近拍了他羞愤难当的面部特写,还又用小刀完全割碎了他的外裤,着重拍了他溢出前列腺液的勃起阴茎和插着按摩棒的菊穴。

拍完这些,他扳过柯启别开的脸,强迫他看了一遍自己淫荡色情的照片,才拍了拍柯启气到颤抖的屁股,把人从挡风玻璃上解下来。

他只解开了把柯启固定在车上的绳索,绑住他双手的绳子和缠绕固定住他屁股里按摩棒的绳子都没动,也没解开他的口球。

听到魏尔得说了一句“走吧”,柯启以为魏尔得终于是要放过自己了,立即支起身体,狼狈又缓慢地爬下车前盖。

他此时已经精疲力尽,肚子和屁股里面翻江倒海,不断传来撑胀的剧痛。但柯启知道自己必须咬牙硬撑,无论如何必须先离开这里。

他出身底层,经历过不少世态炎凉,对人性之恶心如明镜,什么脸面自尊在温饱和安全面前都要让道。

他得活着,才能吃饱饭,才能去赚钱,才能给妈妈交付医药费,才能供妹妹上高中……他还有太多的野心,太多想要完成的心愿,他不能被困在这里……

越野的车身实在太高,柯启爬下时重重摔在地上,还是屁股先落的地,哪怕他在刚落地时就立马侧过了身体,也压得后穴里的按摩棒又往深处插了一截,痛得他哀叫出声,险些以为肚子都要被顶穿。

手还被绑着,幸好是绑在身前,可以让他撑着身体费力地爬起来。

爬起后,他也顾不得去找鞋,白袜踩地,趔趄着就往出口方向走。

谁知刚走两步,就又听到魏尔得恶作剧般带笑的声音:“小柯启,你走错方向了吧,是这边。”

柯启回头,看见魏尔得站在车边,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黑黢黢的车门像是怪物的巨口,獠牙可怖地冲他张开,随时准备扑过来将他吞噬。

柯启脸色一变,强忍身体的剧痛,迈开腿扭身就跑。

可他如今这般惨况又哪里跑得过魏尔得呢?

不消一分钟,魏尔得就从身后一把勒住了他:“你这副样子,想跑去哪里?”

柯启下意识想咬人,张开嘴才想起嘴里还堵着口球,他立即改变策略,用脚去踩魏尔得的脚,可没穿鞋的袜子软软地压在皮鞋鞋面,实在没有多少杀伤力,柯启扭动身体,后仰脑袋,朝着魏尔得的下巴狠狠一个头槌……

魏尔得一侧头,轻松躲开了柯启的头槌,不等他把脑袋收回去,便钳住他的下巴,把柯启的脑袋牢牢固定在肩头。

他低头不悦地审视着柯启充满反抗精神的眼睛:“小柯启,你不是才说要听话的吗?小骗子,骗我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柯启不甘示弱地反骂道:“混蛋!你也说要放我走的!大骗子!放开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放你走?”魏尔得松开柯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