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咬住涂宴仰头送来的红唇,舌头伸进彼此口腔缠绞一通,牵带出晶莹水丝。

他用舌尖卷着两人酿造的水丝继续亲吻涂宴优美的下颌,一路滑到他因喘息而上下滚动的喉结上,轻轻咬住,低语:“所以我的鸡巴,陛下也都要全部吃下去啊。”

涂宴仍昂头靠在魏尔得怀中,沉浸于行走带来的颠婆顶弄里,闻言只下意识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嗯?”。

他还没有意识到魏尔得这句话的用意。

不过很快,他头顶的狐狸耳朵朝着树林的某处方向动了动,含情带雾的眼眸从温柔乡里拔出来,透出一丝防备警惕,像是随时准备为捍卫领地露出爪牙的领地之主。

“谁?!”

“是我,另一个我。”

涂宴脑子虽然直了些,但敏锐度可是半点不差:“不止一个人!”

魏尔得把想要从怀中挣脱的小狐狸重新按回来,掐着他的大腿,对准了前列腺用力往上顶撞两下。

于是前一秒还准备亮爪子的狐狸立马就被肏软在怀里,呜呜嘤嘤地哼唧出娇媚柔软的呻吟。

“是两个人没错,毕竟另一个我虽然与我同根同源,但也并非我能控制。”

顺着涂宴的视线看过去,树林的暗影中逐渐走出两个人影。

一个与魏尔得有着三分相似的男人用和他同样的姿势,抱着另一个只穿了几条银链薄纱的男人走来。

靠近后,月光清晰照亮交叠的两人的身体,尤其是怀中挨操的男人,就连他敞开的两腿间进出抽插的肉茎的青筋都条条毕现。

那个与魏尔得有三分相似的男人涂宴是第一次见,但想来他就是魏尔得所说的“分身”。

可魏尔得没告诉他,分身会抱着另一个人来啊!而且分身怀中肏弄的男人,涂宴认识!

是秋知意!

秋知意这几年一直是涂宴的重点监视对象,以他对秋知意的了解,此人穿衣服连脖子都裹得严严实实,清冷寡言只会练剑修炼,听他说两句荤段子都会脸红……谁又能想到,看起来清冷出尘、淡泊致远的谪仙人,再次见面,居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涂宴蔚蓝的瞳孔在眼前香艳淫靡的画面前剧烈收缩,显然是受到不小的冲击,紧接着,他露出尖牙,用一副随时打算扑上去发起决斗的语气问:“秋道友,你在找的人就是他?”

秋知意没有马上回答,他和涂宴的关注点完全不同。

在涂宴盯着他屁股里进进出出的鸡巴看时,秋知意捂着脸,只恨不能把眼前的活春宫从视线里消除。

他知道魏尔得是要带自己赤裸裸地去见人,魔尊以前也总有这些恶趣味,明知他放不开,偏爱压着他在门徒面前做,看他紧张羞耻的窘态。

走在路上秋知意也做过了心理建设,但真的看到另一个魏尔得和涂宴时,他那点儿心理准备根本不够用,巨大的羞耻几乎快要把他淹没溺毙。

“……是。”

低低回应一声,秋知意根本无法直视涂宴的视线,他尴尬得十根脚趾紧紧蜷缩,往后拽了拽魏尔得垂在胸前的头发,轻声恳求:“你别这样,放我下来,我们回去做好不好?到时不管你要做什么,我全都配合你……”

秋知意话说到一半,涂宴已经激动地扑了过来:“回去?你要带孤的人去哪里!”

他越过秋知意一把扣住他身后的魔尊魏尔得,感受到熟悉的神魂波动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既然走了,还回来妖界作甚?带着你的情人到孤面前来耀武扬威?”

涂宴紧紧盯着这个陌生的魏尔得,厉声质问,炸毛的尾巴把身后属于自己的魏尔得紧紧缠住,与其说是吃醋,更加像是在害怕。

他不常用术法,却也知道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