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魏尔得记忆中那对娇小玲珑的龙角长大了许多。

以龙漫长悠久的生长周期来看,确实过去了很久、很久。

他伸出舌头舔舔秋知意的角,感觉到怀中人激烈地战栗,嘻嘻笑起来:“你变敏感了。”

“嗯。许久没人触碰过这里了。”

魏尔得眼眸转了转:“你以前炼制的那些玩具,还有么?”

秋知意红着脸点头,一本正经地从袖中拿出素净雅致的干坤袋,从中取出一个匣子,打开,里头琳琅满目陈列着魏尔得当年淫秽的奇思妙想。

“哇,你还一直收着这些!”

魏尔得彻底兴奋起来,他坏笑一声:“秋秋,自己把衣服脱了。”

秋知意捏着袖子,不着痕迹地看一眼空旷的树林,他们没有离开潜渊,涂宴甚至就在不远处和另一个魏尔得做爱:“在这里?”

魏尔得挑出一件银链与薄纱编织的情趣内衣,抛到秋知意怀里:“我想在这里和你做。换上这个。”

秋知意握着这条羞耻的“衣服”,踟蹰不动。

魏尔得抬头“嗯?”了一声,只是流露出些微不满,秋知意那道驻守的防线便瞬间瓦解。

他局促地松解腰带,里三层外三层的法衣在手指下一件件剥落,直至月光洒上这具完美无瑕的酮体。

魏尔得不知何时停下了挑选,蹲在一边静静欣赏眼前美色。

秋知意强撑着满心羞耻,在魏尔得直白赤裸且火辣热烈的注视下,穿上那件几乎没有布料的“衣服”。

这件衣服甚至还是他亲手炼制的。

细链绕过脖颈,如一条贴身的项链,中间镶嵌着一枚紫罗兰色的宝石,前后左右各有两条银链顺着脖子与手臂上的莲花纹臂钏相连,薄如蝉翼的白纱在银链间堪堪给胸乳蒙上一层朦胧,随着动作轻轻摆动

再就是后背脊椎之处坠下的一道形似藤蔓的银链,连接着腰胯上的三角装饰,半透的布料只兜住囊袋,屁股后甚至给他的尾巴留了个专门放置的洞,不知何时冒出来的银白龙尾正垂在身后局促不安地摩擦着地面。

秋知意穿上这套羞耻的衣服,双手搭在胸前遮挡住下体,红着脸看向魏尔得:“我穿好了。”

“很好。”魏尔得冲秋知意大咧咧张开手脚,“你现在过来,不准用手,帮我把衣服脱下来。”

秋知意羞得不行,却还是缓缓弯腰,半跪在魏尔得双腿间,伏下身体,张嘴叼住他的腰带。

衣服在口齿间松脱在地,秋知意抬起头,泛着霞光的绯红脸颊楚楚可怜地望向魏尔得,似在征询他的下一步动作。

“舔我。”魏尔得轻笑着用手指搔刮他的角,“秋秋,我们以前也做过的,你忘记步骤了吗?”

“你……”秋知意吐出一个字,后面的话好像让他难以启齿,羞到不敢直视魏尔得,可视线偏转向一侧一秒后,他又很快转回来,继续定定看着魏尔得,舍不得错开眼。

魏尔得勾起他的下巴,尾指一下一下撩拨他脖子上的宝石,宝石蹭着秋知意的喉结,和他吞咽的动作一齐上下,配上他此时任君采撷的神情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等待主人临幸的性爱娃娃,诱人得一塌糊涂。

“忘了?还是不愿意?”

“我愿意的!”秋知意像是害怕魏尔得误会,急忙说道,又犹豫片刻,终于吞吞吐吐开口,“你可以再叫我几声,秋秋吗?”

“可以啊。”魏尔得笑眯眯地松开手,往前他嘴边挺了挺胯,“你先含住我。”

滚烫的肉柱顶到了颊边。

秋知意张嘴含住送到嘴边的肉棒,吞吐很快从生涩变得熟练。

魏尔得抓着他头顶的角,把胯下口交的美人一下一下用力往下腹撞,又粗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