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扑倒了鲜少会主动发骚的涂宴,把这个连勾引人都夹枪带棒,全凭美貌硬上的不合格狐狸精摁在身下,掏出早就发硬的肉棒狠狠贯入。

“噢!别顶这么重!”

没有前戏,也还没来得及充分扩张的后穴被乍然破开,撑胀之中带出些许疼痛不适。肉棒埋在温暖的肠肉里摩擦几下后,这些微的不适又尽数转变成为酸酸麻麻的快慰,沿着尾椎骨一路传到天灵盖。

涂宴铺在身后的九条尾巴都触电一样炸成了绒花,他抱紧魏尔得的脑袋,将他的视野完全限制在怀中,自己却借着仰头的姿势快速瞄了一眼身后树枝摇晃的“空地”。

从刚出妖皇宫时,他就察觉到了秋知意的尾随。

蛇妖果然都是狡猾之辈,当年魏尔得骗他,如今秋知意还想骗他可骗不到了!

他知道秋知意这些年一直暗中打听前任妖皇的事情,几次邀他来喝酒谈道,涂宴故意随口提及魏尔得,秋知意就算装得云淡风轻,但表现出的细微不同可逃不过涂宴的法眼。

涂宴想,秋知意在找的人,和魏尔得有什么关系?

但不管是有过什么关系,魏尔得是他的!他们的结婚大典可是载入妖族史册的!

“嗯啊,孤、孤忙得很,哪像你这个昏君,在位只会把朝政丢给大臣不管……”

[是嘛?]魏尔得没拆穿狐狸刻意捏着嗓子扬高声调的娇嗔,把白花花的肉体压到树上,托着两条长腿扛上肩头,几乎把涂宴对折在怀里,然后冲着他屁股重重一顶。

“啊噢!”

这次的叫声变得真情实感起来,带着狐狸特有的细软尖鸣,瞬间激发出魏尔得想要加倍欺负他的欲望。

[那我这个只会贪好美色的昏君,可不能辜负陛下的评价啊!]

贴在耳边的传音比之正常说话更为撩人,共振的气波好似直达大脑神经,痒得涂宴猛地夹紧屁股里的肉棒。

魏尔得却在这时抱着他的屁股用力抽插起来,肉茎上凸起的青筋磨蹭过紧紧缠绞的肉壁,快速进出。

涂宴爽得发出一声高亢浪叫,紧接着就是带着颤音的求饶:“慢点、慢点……”

激烈的皮肉撞击声在林间回响,不远处的闯入者停止了靠近,一道复杂难言的视线静静落在魏尔得与涂宴交叠的身体上,那一刻的酸楚太强,甚至都穿透了他层层叠加的屏障。

魏尔得终于觉出了几分熟悉的感觉,他暂缓抽插,转头看向身后。

他这辈子游戏人间,喜好美色,虽然不是个忠诚的伴侣,但对睡过的床伴一向大方,由于知道自己给不了对方从一而终的感情,不让床伴吃亏是他给自己定下底线。

他不喜欢拘束于一段感情,但是享受于每一段费心经营的感情,毕竟只是要发生肉体关系对他而言太简单了,仅为泄欲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魏尔得一向自诩为有着高尚追求的老色批。

秋知意。

回想起这个名字,魏尔得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一个努力绷着脸,强忍着春潮快感在身下爽得浑身颤抖的清冷大美人儿……

正想着,肩膀突然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怀里娇喘动人的美艳大美人儿呲出尖牙,粉红舌尖卷走唇瓣上刚刚咬出的殷红血迹,冲他半是威胁半是魅惑地问道:“魏尔得,你不许骗孤,你在遇到孤前,可还有与别的妖留过情债?”

魏尔得凝视着涂宴微微喘息、一张一合的嘴唇。

清冷如冰的大美人儿,美艳似火的大美人儿。

这要是一边一个,岂不是……

关键的问题来了,他得想个办法让水火甘愿相容才行。

魏尔得眼眸中闪耀的欲火瞬间更亮了八百瓦,他抱紧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