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也习惯了秋知意的冷淡,不需要秋知意回答,他又问,语调依旧是十足的挑衅:“吸收精液的过程就是炼化,你刚刚又接纳了本座的精华,还能扛得住吗?可不要一会儿又变成一条发情的母狗爬到本座身上来发骚啊。”
秋知意绯红的脸色和密布的细汗表明着他有多难受,这回终于咬着牙,简短精练地吐出一个字:“能。”
不能也得能。否则魏尔得来替他疏解,又射里面,又是重新吸收,又是炉鼎心法被催发,反反复复,没有尽头。
如此,秋知意也算是彻底理解了,为何以往从邪修手里解救出的炉鼎总是那样依恋主人。如果只有在主人身上才能得到抚慰,只要离开主人便是无尽的春苦煎熬,任谁都会变成那般不人不鬼的下贱模样。
在失控之前,他是有自信,绝不会沉沦堕落的。可如今,秋知意坚定的内心已经悄然出现了一丝动摇……他真的不会变成那种不人不鬼的淫荡玩物吗?
魏尔得喊了半天惩罚,总算要付出行动了。
他抱起浑身发热的秋知意走回睡觉的角落,掀起其中一块地砖。
迎着秋知意满头疑问,魏尔得得意地敲了敲这块方寸石面:“玄皓,你可看好咯,救赎之道,就在其中。”
秋知意上下扫视魏尔得的高大身躯:“你难道还能从这个老鼠洞钻出去?”
这可是秋知意精心布置的结界阵法,他自信内部不可能藏着一个这么大的纰漏,能让魔尊直接越狱。
魏尔得终于听懂了一回秋知意面不改色的毒舌,磨了磨牙:“哼,你都道是个老鼠洞,本座钻不了,叫几个小老鼠送些消遣来总是可以的。”
他说着,指间掐动法诀,被掀开的地砖下方魔纹隐现,变幻成一口深不见底的黑色泥沼。
秋知意看得皱起眉头。
他在阵法一道上颇有造诣,只一眼便看出这是附加了隔绝阵法的传送阵,而这一小块“黑色泥沼”,是浓郁到足以凝实的魔气,能有如此浓郁魔气的地方只有一个魔界。
魏尔得竟然在他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往镇魔塔中布置了一个连通魔界的小传送阵!
魔界的那帮子妖魔鬼怪,可远比苍灵界里的魔教邪修难对付。
秋知意瞬间紧张起来,视线牢牢盯住涌动的黑泥。
须臾,小传送阵里钻出一个穿着侍者服饰的小蜥蜴。
童子大小的人形蜥蜴看见魏尔得,立马两眼放光地行礼:“魔尊大人,您今天怎么这么快又召唤小人啦?是留影石出问题了吗?”
“你再去给我拿些东西来。”
魏尔得这样那样交代一番,小蜥蜴嗯嗯点头,麻溜地又钻进了小传送阵。不消片刻就走了个来回,把魏尔得要的东西都从那块掀起的地砖口子里偷渡进来。
这番行云流水的操作,看得秋知意目瞪口呆:“你们经常这样做?”
“经常在你眼皮子底下开小灶哦。”魏尔得把从地砖口子里不停冒出的东西一一收好,冲秋知意嘚瑟,“玄皓尊者一直没发现吗?你的镇魔法阵也不过如此嘛。”
看了一会儿,秋知意也看明白了,魏尔得偷渡进来的东西都是不含任何魔气的凡俗之物,亦或者是品阶极低的法器、材料。
秋知意认出其中改阵用的几样工具,明白魏尔得这是不打算继续安居在此了。
“看不出,你封印在镇魔塔下过得还挺滋润。”
“生活是自己给自己创造的嘛,你连床都不给我修一个,还不准我偶尔叫小弟来改善一下生活了?本座又没有逃跑。”
秋知意有意试探,便说道:“你以前要是愿意回魔界,我也不会阻止。”
魏尔得斩钉截铁道:“那不可能!这边的徒子徒孙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