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血丝弥布,唯独看他的灼热不减,保留着痴狂的人性人最下作的劣根性。
魏尔得是在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江听雨发现自己说不上来,他自以为对学生足够关心,根本是流于表面的自我感动,就像他的家庭……
“这两个有区别吗?”江听雨垂下头,肩也耷拉下去,有些自嘲,有些落寞,“今天你出事给我打电话,我还是欣慰的,遇到困难你会想到找我,说明你信任我,你现在还在叫我老师,却根本没有把我当成老师,甚至不肯给我一条活路。”
“我把你当作老师和我想操你又不矛盾。”
魏尔得说着又去摸江听雨屁股,前一秒还萎靡低落的江老师又激烈地挣扎起来:“你休想!”
直男的屁股就是难搞,不过搞到手也分外得劲就是了。
魏尔得掐住江听雨扭动的腰,江老师屁股够翘,这样在怀里不断磨蹭他昂立的肉棒又不给肏,实在憋火。
“江老师,谁说我不给你活路的?官方只说病毒通过抓咬传播,我们姑且当是通过血液传播,可没说还有别的传播途径,不然官方一定会宣传的,像HIV那样大力科普。”
江听雨挣扎的幅度有所减弱,魏尔得改掐为拥,低头叼住他的耳垂:“既然没说,那就是没有性传播,我和你做爱只要不弄出伤口不沾上血,你就不会有事。”
兔子彻底不挣扎了,被灰狼拥在怀里,知道逃脱不掉,垂下耳朵红着眼,不甘心地问:“你就不能直接放了我吗?”
“不行,我都快死了,我最后的遗愿就是肏你。”
“哦。”这种遗愿实在叫人不敢恭维,也生不起一丝怜悯,江听雨只可怜自己。
他岔开腿,撅起屁股:“你操吧。但我有个请求,你不要再叫我老师了。和学生做这种事情,我枉为人师。”
说完便认命一般闭上眼睛,等着被撅。
江听雨如此反应,让魏尔得觉得有些过于顺利,有种腹中诡辩说辞还没讲完,猎物就摆好姿势了的落差:“江老师,你不再反抗一下?”
“我反抗你也不会放过我吧。”就像他请求魏尔得别再叫自己老师,他却越喊越欢了。
江听雨解答惯了学生的问题,说话说得明白浅显:“既然挣扎也是挨操,顺从也是挨操,挣扎就属于多余步骤,并且还有受伤风险。你快点来吧。”
这话点醒了魏尔得,别看江老师文文雅雅,其实是教数学的理科男,数学最讲逻辑,江老师的解题思路惯来以一针见血出名,行事也横平竖直,只在起点终点连线最短距离。
还真是个妙人。
魏尔得松开对他的压制:“好呀,我们直入主题,江老师既然打算配合我,我也不省略关键步骤了,做之前先去洗干净,免得最后你没感染上丧尸病毒,倒得了别的病。”
两室两厅的老房子,主卧没有卫生间。
魏尔得打开房门,客厅空空,李毅远和马志飞早在他嘶吼那会儿就躲进次卧,将门反锁,此时他堂而皇之地开门出来,那两个贪生怕死的家伙连偷看一眼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