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紧带的家居裤一拉就下,冷风抚上皮肤,腹肌轻微瑟缩。
魏尔得的手落在江听雨深蓝色的内裤上,摩挲着人鱼线上印着字母的内裤边缘,像在思考接下来要用什么烹调方式来把面前的山珍海宝吃干抹尽。
一连串太过流畅的侵犯让江听雨陷入短暂的卡壳,他的思绪和认知没跟上太过于颠覆常伦的突发意外。
魏尔得的动作让他脑子里一团乱麻,嗡嗡的响着。
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被一个还没成年的小男生压在身下脱下裤子,亦或是作为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被自己的学生觊觎身体、玩弄私处。
无论是从那种方面来想,江听雨都无法再维持常心。
“魏尔得!你在做什么!住手!”
乱麻没有理清,但中断的意识总算回归身体,江听雨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
魏尔得猝不及防被跳起咬人的兔子掀翻在侧,江听雨到底是个正常男人,看着清瘦,发起狠来力气也不容小觑。魏尔得不想按照原剧情那般,把江听雨打晕了强奸,跟具尸体做爱没有意思。可房间里也没什么适合捆绑的工具,只用一个手铐,要想顺顺利利开苞不肯配合的初哥屁股,是个很有挑战性的难题。
魏尔得正想着事,就听到咚的一声沉闷声响。
原来是江听雨被褪到大腿的裤子绊倒在地,摔得不轻。
他七荤八素地挣扎爬起,高度近视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没走两步又被地上的凳子二次绊倒。
魏尔得:“……”感觉不用自己动手,兔子就能把自己摔晕。
连摔两跤,江老师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脸上一片迷茫。
“江老师!你还好吗?江老师!魏哥他是不是变成丧尸了?”
外面李毅远和马志飞的拍门声适时鼓舞了江听雨,他蛄蛹着从地上爬起来,瘸着腿跑到门边,背过身,用被反铐的手艰难去够门把手。
魏尔得看够了戏,在江听雨快要打开门的前一刻来到跟前,他一把扣住江听雨的肩,将他重重压在门上,顺带扯起嗓子嘶吼一声:“嗷!”
门内门外瞬间如被定格,江听雨不敢动了,门外的李马二人也停下拍门,紧接着慌乱的脚步声响起,隔壁传来重重关门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魏尔得恶作剧成功,趴在僵成石头的江听雨肩上笑得前合后仰,“吓到了?以为我变成丧尸了?”
江听雨反应过来,对外大喊:“魏尔得还没有异变!你们过来帮我!”
魏尔得重新反锁上门,手从江听雨的衣摆下伸进去,继续不老实地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游移。
江听雨被压在门上,挣扎不脱,愈发焦急:“李毅远!马志飞!电视柜第一个抽屉里有备用钥匙!”
魏尔得随便江听雨挣扎叫喊,反正美人哭叫也别有滋味,他只管将他压在门上,扯下衣领,亲吻还带着沐浴露香味的白皙锁骨。
江老师似乎很喜欢茉莉,洗衣液、沐浴露和牙膏都是不同的茉莉味,馥郁绵长,魏尔得从锁骨吃到脖项,咬住喉结,啃噬吸吮。
江听雨的呼喊声因喉结的受压而改变腔调,窒息中透着痒,他气息不稳地喊:“松口!魏尔得!松口!”
声带振动的频率从齿舌间传递到魏尔得口中,他感觉自己好像化身野兽,咬住猎物的喉管。
“你这么喊,他们更不敢来了。”魏尔得含糊地笑,他的吻继续向上,一路亲到下巴,方才对持之呼救的江听雨说道,“江老师,你怕的是被我捅屁股,还是怕被我感染成丧尸?”
喊了这么半晌,外面两人动静全无,江听雨也知道,接下来只能靠自己了。
他看向魏尔得的眼睛,少年的眼睛里已经染上一层病态的青色,眼白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