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接过,揣进怀里:“我给你留了护卫,若有变动,他会护你回晋。”
轩辕懿点头:“你也是,万事小心,若是、若是……”他声音放低,有些忐忑,又掏出一张信封塞进魏尔得手心,“你拿着它去找我王兄,以你的才华本领,在晋国也能出人头地。”
“好呀阿懿,真是大胆,大军开拨,你来策反主将。”魏尔得将信封捏在指间,用信封一角搔刮轩辕懿的鼻尖,“要是叫人知道,我俩都是死罪。”
“你快些收好!”说着要来抢。
魏尔得偏将信举高:“你就这般不信任我?怎知我一定会输?”
轩辕懿抓了两下,都被魏尔得灵巧躲过,干脆给他胸口来了两拳头:“我没这样说!晋军铁骑常年抵抗匈奴,远非魏军可敌,如今刚吞并燕国,士气正盛,我知你骁勇善战,但如今的魏军,很难抵御住晋军。你若是胜了,将这信烧了就是,若是……”他咽下不详的词语,不想在临出发前给魏尔得触任何霉头,“你也不要回来履行那个军令状,你不想我死,我也……”
魏尔得故意凑近了:“你也什么?”
“我也不想你死。”
说完这句话,轩辕懿就对上魏尔得近在咫尺的脸庞,黝黑的眼眸映着他,欣喜从里头溢出来。
轩辕懿脸颊火烧,只觉得比那晚误食了春药还要热。
“哈哈,我知道。”逗够了人,魏尔得站直了身,把信和玉环一起贴着心口放好,“不早了,你回去吧。”
轩辕懿站着没走。
魏尔得低下头,笑盈盈地问:“怎地,还有事要与我说?”
轩辕懿不语。
流浪在外的小野猫总是有诸多顾虑,说话行事小心翼翼的,魏尔得十分理解。
他耐心等待,也不催促,从怀里掏出玉环在手里把玩。
突然,唇上传来一片柔软。
魏尔得动作顿住。
柔软轻轻探入他的双唇,软舌局促又勇敢扫过门齿,敲门造访。
门为他打开,舌尖像是猝不及防闯进城堡的小猫,又害怕、又新奇、又兴奋地在口腔之中到处乱窜,没有任何技巧,却扫荡得一往无前,气势汹汹。
魏尔得一把把人抱起,摁住轩辕懿的后脑,拿回主动权,引导乱跑的小猫。
双舌交缠,激吻缠绵。
轩辕懿被吻得意乱情迷,头晕脑胀,再睁开眼,他已经被剥了个精光,攀着魏尔得的肩躺在了床上。
唇齿松开,依旧是难舍难分,魏尔得俯撑在他头顶,郑重认真地打量着他,拇指用力揩去他嘴角的银丝,气息粗重暗沉,欲念呼之欲出:“阿懿,你想好了?”
轩辕懿被看得脸热身热,只觉得要烧起来,他忍住羞窘,迎视回去:“我来前特意洗过了。”
话音一落,激烈的吻又从头顶落下。
这几年压抑在心中的占有欲在得到首肯之后,争先恐后地从吻里宣泄而出。
魏尔得一边亲吻,一边将床上的被子垫到轩辕懿腰下,重续那夜未完成的步骤。
他分开轩辕懿的双腿,温柔地哄:“阿懿,你用手扶住腿。”
轩辕懿红着脸,用双手分别扳住大腿。
他的腿又长又白,像是一丛岔开的玉枝,腰臀被垫高向上,幽穴在床幔中彻底敞开,粉色的褶皱羞涩地收缩颤抖,如同初开的花蕊。
魏尔得在指尖抹上润滑液,轻柔缓慢地探入花心。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不疼……嗯?”探入的指节被括约肌紧张咬住,温热的肠肉有些敏感,他稍稍旋转,凑近熟透的轩辕懿的耳边,“你里面也洗过了?”
轩辕懿终于再顶不住,偏开视线不敢去看魏尔得,声音又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