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懿还在咳嗽,抬头恶狠狠地横他一眼。
他皮肤白,在昏暗里如一块萤石,清秀面庞因缺氧被憋得通红,眼眶里蓄着生理性的眼泪,嘴角和下巴垂着没吐干净的精液。
这模样实在无法和“好”沾边。
还好魏尔得脸皮够厚,轩辕懿横他,他就蹭上去,一边拿袖子替他擦脸,一边讨好地哄:“阿懿,谢谢你帮我,刚刚实在太舒服了,我情不自禁,嘿嘿,你的春药是不是还没有清除?我继续帮你。”
他说着,手已经不老实地把轩辕懿身上松垮敞开的衣衫褪了个干净,抱着人滚到床铺里侧。
轩辕懿缺氧的大脑思维迟钝,只条件反射地推拒了两下,也没使太大力气,就被魏尔得压在了身下。
想到两人刚刚做的事,轩辕懿捂住脸,伶牙俐齿都被心中羞耻淹得噤了声。
他燥得慌,却又不想推开魏尔得。
一方面是药力未消,身体闷热难耐,确实想要纾解;一方面却是不方便宣之于口的私心。
虽说是魏尔得先帮他口的,但才不过片刻,他就缴械投降,委实狼狈,换他来口时,却被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魏尔得持久得差点没憋死他。
不甘心,不服气。
轩辕懿暗暗准备着,一会儿他也要坚持久些,压着魏尔得的脑袋要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