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懿,在憋什么坏呢?”
魏尔得没急着含住轩辕懿挺立的阳根,而是一边用手慢慢替他撸管,一边调整轩辕懿的姿势,将枕头被衾垫到他腰下。
延绵快感自下腹上升,轩辕懿喘着粗气:“我几时憋坏了?”
少年的小心思几乎浮在脸上,还远没有往后那般深沉莫测,转一转眼珠,魏尔得就知道这野猫在打什么主意。
垫高了腰臀,他分开轩辕懿的双腿,手指沿着会阴慢慢往臀缝之间的幽穴探去。
“我还不知道你?每次露出这副表情,准是打算阴我一笔。不过今晚,我爹可不在,没法半路杀出来请家法,没人帮你,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虽然姿势暧昧,但熟悉的拌嘴,叫轩辕懿潜意识地放松。
直到手指摸到菊穴门口。
今日下午才被粗暴灌肠的菊蕾还没有完全恢复,褶皱红肿,敏感至极。
“你做什么!”轩辕懿猛地抬脚踹开魏尔得,如同惊弓之鸟,一瞬间就从床铺中央躲到了角落。
魏尔得孤单地趴跪在被子堆上,无辜地看向他:“我学着方才看到的画面在做,他们那般欢愉,我也想要你能欢愉。”
这次轩辕懿没再顺着魏尔得的引导配合下去。
如此惊吓一回,熏蒸得大脑发昏的春情也退却下去,想到方才他居然在和魏尔得互相抚慰,轩辕懿只觉得自己是疯了!
再要雌伏在魏尔得身下行断袖之事……
他急忙甩掉这个可怕的想法,将衣服匆匆穿好,率先翻出窗户。
“今夜太晚了,快些回去吧。”
丢下一句话便走,当真是毫不留情。
魏尔得遗憾不已,没有任务需要,他也不打算霸王硬上弓。
翻出南风馆,街道空寂,轩辕懿没有等他。
这小子,现在大概是羞得不敢面对他了。
想到轩辕懿这会儿一准躲在哪里懊恼炸毛,魏尔得那点欲求不满的遗憾也消散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质地上乘的玉环,抛起接住,来回把玩。
和现下年轻气盛的身体融合完全后,他的心性也一道变得幼稚起来。
环通还,有平安归家之意。
轩辕懿玉佩不多,只这一块,春夏秋冬都时刻戴在身上,宝贝如命。
魏尔得忍不住得意地想。
叫你现在躲我,等你发现玉环丢了,还不得立马回来找我帮忙?
第二天天刚亮,轩辕懿果不其然,满脸急色地来到魏尔得院落。
“得公子,你昨日可有看见我的玉环?”
侍女正在为魏尔得梳理发髻,他端坐着不动,只眼神极为不满地瞥向轩辕懿:“你叫我什么?”
轩辕懿心思都在玉环之上:“得公子,快别和我开玩笑了,那玉环对我十分重要!”
魏尔得当然知道轩辕懿有多宝贝那枚玉环,能返回故里,大概是支撑他孤身在异国生活下去最大的精神寄托。
他本来也没想当真拿走他最在意的东西,只等轩辕懿来找他,调戏两句,就还给他。
但是当轩辕懿当真如此惶急地找过来,魏尔得又满心不爽。
一枚玉环对于晋国公子来说不值一提,轩辕懿真正在意的是玉环背后的寄托,他害怕寓意不详,害怕无法归晋。
想到这里,魏尔得突然就改了主意。
他不想把玉环还给轩辕懿,不想轩辕懿离开自己。
发髻梳好,魏尔得抬手遣退侍女,走近两步,压低声音,故意撩拨轩辕懿的火气:“你昨晚是怎么叫我的,提起裤子就改口了?”
“魏尔得!”
不提还好,一回想起昨夜荒唐,轩辕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