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他离间了魏王,那场战役结果尚不可知。

魏尔得只是直来直往,所以显得憨勇莽撞。

毕竟魏公子从小要风得风,要雨有雨,他从不需要看人脸色行事,他有我行我素的资本。

所以他从小就讨厌这家伙。

“你听他吩咐。”

轩辕懿也是果断之人,用人不疑,他把死卫交给魏尔得,便径自扶着酸软的腰腿去里间更衣。

一边走,他一边打翻沿途的金兽,燃尽的香灰泼洒满地,遮挡住夜间荒淫射出的痕迹。

他这人心思重,魏尔得分明是要帮他,他却不见有半分开心。

走到床榻边,轩辕懿抓起丝被,熟练地擦拭体表脏污。

他面无表情,好像习惯了独自一人处理这种事情。

擦完身体,他顿了顿。

昨夜魏尔得在里面射了很多,要是抠出来,一时半会无处可放,就算用衣物包起来藏床底下,也怕有气味溢出。

他没时间去把这些精液毁尸灭迹,所幸魏尔得射得很深,一时半会流不出来,他干脆撕了一节衣料,卷成一团,塞进后穴堵住穴口,免得里头的东西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流出屁股,毁了他即将在大臣们面前上演的好戏。

干燥的布条塞进屁股并不好受,轩辕懿趴跪在床沿,岔开腿,只咬着牙撑开后穴,用蛮力将它硬推进去。

魏尔得进来时恰看见这一幕,他当即想明白了轩辕懿的用意,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继续虐待自己红肿的菊蕾。

“等会儿精液干了,布料粘在你肠壁上拿不出来,有你好受的。”

轩辕懿汗涔涔地斜去一眼:“应付他们用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