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要堵拿专业的东西堵,不容易受伤。”
魏尔得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肛塞递过去。
肛塞当然是从系统那里兑换的。
轩辕懿盯着魏尔得的袖子:“你这里面到底藏了多少下流东西?”
魏尔得帮他把肛塞堵进菊蕾,又扶着精疲力尽的陛下起身穿衣:“不告诉你。”
有了魏尔得帮忙,轩辕懿轻松不少。
腾出手,他一边对着镜子梳整散乱的发髻,一边从镜面的反光凝视身后的魏尔得,嘱咐道:“朕一会儿会开门放那些人进来,你千万躲好。”
这让魏尔得有种偷情遇到正宫抓奸的感觉,忍不住犯贱:“我躲哪里?床底下还是被子里?”
“随你。”轩辕懿没心情和他开玩笑。
魏尔得替他整理长袍,换了个话题:“不问问我刚刚吩咐死卫了什么?”
轩辕懿笃定说道:“无非是要他去翠微宫搬救兵。”
“看来我们想一块去了!”
魏尔得神色愉悦,他替轩辕懿系好侧边衣带,突然说道:“你如此了解我,而我对你却只流于表面,从不曾了解过真正的你。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楚国那一战,我输得不冤。”
轩辕懿挽发的动作一顿,不动声色打量魏尔得。
那一战后,魏尔得丢了官职,下了大狱,死了母亲,而罪魁祸首就是他轩辕懿。
“皇上在看什么?”魏尔得好像刚刚只是随口一提,替他选了根发簪插进髻里,“行了,我去房梁上了,皇上也快些上床躺好吧。”
“等一下。”轩辕懿叫住魏尔得,“还有一步,需要你帮朕。”
魏尔得停下脚步:“什么?”
轩辕懿眼睛不眨一下地给自己胳膊来了一下,鲜血霎时间迸裂而出。
“你做什么!”魏尔得赶忙撕了衣摆替他包扎止血。
“帮朕包扎。”
轩辕懿好像伤口不在自己身上,漠然地看着鲜血染红衣袖:“比起贪图美色荒废朝政,遇刺受伤更能堵住门外那群人的嘴。既然要做戏,当然要做全套。”
包好伤口,轩辕懿命死卫去开殿门,他自己则是虚弱地躺在床上。
精疲力尽无需作伪,看起来还真有几分重伤模样。
以轩辕鸿为首的十余名大臣浩浩荡荡涌进寝宫。
寝殿除了死卫,空无一人,香炉倾倒,一室缭乱,和香艳之景是半点不沾边,倒像是经历了一番打斗破坏。
见到床上虚弱受伤的轩辕懿,更是印证了大臣们的联想,他们在御前不敢私语讨论,但气氛已然从进门前的慷慨义愤悄然转变。
轩辕鸿当即脸色就有些难看,轩辕懿不待他开口说话,先发制人道:“有劳皇叔如此记挂于朕,一片殷殷爱国之心,只是不知狐媚妖邪在何处?朕的消息不如皇叔灵通,还望皇叔告知。”
轩辕鸿拱手行礼,一派忧国忧民的模样:“臣参见皇上,皇上身上所伤为何?”
轩辕懿淡淡道:“昨夜遇刺。”
“皇上!您的龙体乃是一国之本,此等大事,臣等居然此时方知,实在罪该万死!不知刺客是否抓获?为何寝殿内外皆无禁军护卫?”
轩辕懿看着慷慨激昂的皇叔,凉凉地勾起嘴角:“刺客已死,不用皇叔操心,你看朕的皇宫,就像个筛子,里头的消息兜不住,外边的人拦不住,朕对他们半分都不敢信任,怎敢留在身侧?”
轩辕鸿仿佛没听出话里的冷嘲热讽,义正词严地开口道:“皇上所虑极是,入宫行刺,还伤到了陛下,这刺客不简单,恐还有同伙。”
他转身对跟随入内的禁军统领道:“请将军仔细搜查,定不能放过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