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起,各种进入后穴的异物已经让谢瑜的肠道有一定的适应力,尤其靠近生殖腔部分的肠道,更是极其敏感。
那颗乒乓球大小的蛋形震动珠直接顶撞在前列腺和生殖腔入口的位置,脆嫩敏感的结才刚刚被特效药恢复,就又遭受这般狂风骤雨的刺激。
疼痛是惊涛骇浪还未止息,海面下又生出暗流旋涡将他拖卷入新的危机。
“啊……哦……呃哈……”
谢瑜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喊些什么了,他脑子好像也被屁股里最大档位的震动搅拌成一桶浆糊,陌生又强烈的快感来势汹汹的覆盖了疼痛、冲溃了清明、席卷了感官。
魏尔得摇晃手中的按摩棒柄,让前端的珠子不停碰撞他的前列腺和生殖腔入口。
尾椎和体内传递的快感如烈火燎原,燃烧得谢瑜全身滚烫,他在火中无助挣扎,痛苦呻吟已经带上了让他倍感羞耻的甜美喘息。
先前因疼痛而萎靡的阴茎也逐渐抬头,前列腺液打湿了粘在前端的胶布和跳蛋。
“真是狼狈啊。”
魏尔得将按摩棒的震动调低两个档位,桌面上失态扭动哀吟的谢瑜终于得以喘息。
“你刚刚说什么?”
魏尔得挑起谢瑜疲惫低垂的下巴,用拇指碾过他紧抿的唇角,拭去他颊边失态淌下的口涎。
谢瑜眉心紧蹙着,还没有从适才的激烈震荡中完全醒神,鸦黑的长睫上垂着晶莹的水滴,眼尾飞出一抹红,泪痣潋滟妩媚。
明明是清冷孤绝的相貌,偏生被玩弄成这般淫靡破败的作态。
魏尔得掐着他的下巴又重复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长睫上坠挂的水珠落下来,掀起一双冷灰的眼瞳,泪水衬得它水盈盈的,清醒时却寒凉得像天湖里的冰:“我说,你,魏尔得,是废物唔……”
骤然调到最大的震动刺激得谢瑜断了声,最后一个字音完全变调。
有了一次适应,第二次的冲击虽然依旧强烈震荡,但谢瑜咬紧牙关,到底稳住了神智。
他浑身颤抖,肌肉紧绷,青筋好似快要崩裂,被绑缚的四肢将束具扯紧,拖拽得锁链梆梆大响。
魏尔得将按摩棒拖出些许,菊蕾吞吐出最粗的那节龟头状珠子又是一轮火辣撕裂的折磨,他加了些润滑液上去,让被大大撑开的红肿括约肌咬着最粗的这部分继续吞吐,抽送的同时,内里激烈震动的珠子不停碰撞顶弄前列腺和结的位置。
疼痛和欲望在身体里两相交织,如烈火浇油,愈演愈烈。
魏尔得逗猫似的拨正谢瑜隐忍难耐的脸:“你继续说。”
谢瑜眼眶里盛满了生理性的眼泪,雾蒙蒙如两潭秋水。
他还紧咬着下唇,稍稍松开,唇瓣里就溢出变调的呻吟。
“你是,废物,嗯啊……无……耻,啊哈、下、下作……你,你是Alpha又、嗯啊、又如何……你这个,垃圾,啊……你、不、配!”
“呵,谢瑜,原来你得要屁股咬着这么粗的东西才会说话啊,这声音比以前好听。”魏尔得凑近了,几乎和谢瑜鼻尖相抵,恶意满满的问,“我不配什么?”
“滚!”
碰!
魏尔得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间,只记得自己对着谢瑜那双冷灰色泽的漂亮眼眸,雾蒙蒙的寒潭深处好似激射出一道穿透灵魂的冷冽冲击。
他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就失去了意识。
谢瑜也有些懵逼。
他看着突然倒栽葱晕倒在地的魏尔得,眨眨眼睛,紧接着神色一变,隐忍着发出难耐的呻吟,用力的挣扎起来。
王八犊子晕得好!
但是,他屁股里插着的震动按摩棒还开着最大档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