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以为魏尔得动摇了,他挣了挣紧缚的手脚:“你现在放开我,这些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我也绝不会告诉别人。”

他没有用询问句,平和冷静的语调也不带攻击性,清清冷冷的提出建议:“如果你还不解气,我陪你去训练场打一场,打到你解气为止。”

就是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状态,真打一场,大概率会被揍得很惨。不过比起被玩弄身体、凌辱强奸,他宁肯负伤断腿。左右还有一天时间,大不了他贷款去用最高级的修复舱治疗,这样哪怕骨折也能立马恢复,不会耽误下周的机甲联赛。

谢瑜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静静等待魏尔得的答复。

而魏尔得的回答,就是捻起两枚嗡嗡震动的跳蛋,一只塞到他的冠状沟下方,一只贴在他前端剥开包皮的铃口边,分别用胶带固定好。

“你、住手!嗯……魏尔得!你疯了?你一点也不顾忌魏家和自己的未来吗!”

魏尔得打理好谢瑜的阴茎,将他翻转过来,由趴跪改为正坐。在操作台面的智能光屏上轻点两下,谢瑜的后背处缓缓上升出一个金属架,形同椅背,正好将谢瑜支撑坐直,与魏尔得平视。

“你难得跟我说这么多话,我才耐心听你说完。”

魏尔得脸上带着收敛的笑意,像是准备用餐的恶魔,仔细调整操作台的幅度,将谢瑜背靠的支架倾斜,托着谢瑜后仰,又把他呈M绑缚的手脚向两边撑开,桌面上露出两个金属卡扣,正好栓住衔接手腕脚腕的链条。

他对着不可置信的谢瑜挑了挑眉:“宝贝,你说的很对,但是你要怎么证明我的罪行呢?是你主动给我打的电话,然后我接你来这里,通讯记录和监控都可以证明。而且……”

魏尔得从箱子里选出一条震动按摩棒,按摩棒由五个大小不规则的部分组成,一个比一个大。

他给按摩棒淋上润滑油,将第一个圆锥形的前端抵进微微发红的菊蕾,稍稍用力,锥状的前半部分就卡进了括约肌中,只最粗的直径略有停滞。魏尔得旋转角度,淋着充足润滑液的串珠将粉色的褶皱裹满晶莹,继续用力,菊蕾就像绽放的花一样,褶皱张开,吞下了第一个锥状的部分。

“嗯……”

谢瑜皱着眉低哼,听魏尔得继续条理清晰的说道:“非法拘禁至少要24小时,判定人身伤害需要司法鉴定伤级,强奸需要提供强奸犯体液或其他直接证明,你说,我要是操你20个小时,然后帮你清洗干净,再放高级治疗舱里修复好所有外伤,卡着23小时59分送你出去,你打算怎么告我?”

在魏尔得大言不惭之际,第二颗椭圆形状的珠子也挤进了后穴之中。但是因为魏尔得说的内容太过无耻,谢瑜听得瞪眼咋舌,震撼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当第三颗鸽子蛋大小的圆珠抵上菊穴,谢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魏尔得,我自问入学以来,除了第一次见面和你闹了不愉快,之后从来不曾招惹过你,你为什么要盯着我不放?”

鸽子蛋挤进的过程让谢瑜不适地皱眉,但还能咬牙忍耐。

他低头牢牢锁视着弯腰在他两腿间的魏尔得,第一次认真的想要问出这个混蛋对自己无休无止作弄的缘由。

“啊,我就是单纯看你不爽。”

魏尔得抬头,在谢瑜的视角中,他的脸蒙在阴影下,没有昔日里带着狗腿横行校园的嚣张狂妄,反而透着说不出的阴郁晦暗,像是一个珠光宝气的盒子,被打开了,里面却装满了发霉的毒蘑菇。

谢瑜突然想起那些曾听到的关于魏尔得的各种闲言碎语:“没有精神力的残废”、“关系户”、“酒囊饭袋”、“害群之马”、“我们阿瑞斯的老鼠屎”……

在谢瑜走神的短短几秒钟,第四颗蛋形的震动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