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克斯拳头一紧。
魏尔得岔开腿,敞开的外套下,裤裆处已经耸立出一个小山包:“我现在特别想喝牛奶,你们飞机上没有,我请你喝也是一样的。”
这样的暗示宋脩昀可能会听不明白,但埃克斯几乎是立马就意会到魏尔得淫秽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两个月前和魏尔得在酒店里发生的点点滴滴不断闪过脑海,这些屈辱如跗骨之蛆在离开他后的每个日夜蚕食着他的精神,尤其是寂静的深夜,冰凉的夜风吹拂过他赤裸的皮肤都会让他从噩梦里惊醒,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身躯上游移抚摸,嫌恶渗透毛孔钻进血肉。
可是明明那么嫌恶这份侵犯,惊醒后的深夜却又会在清冷后变得燥热乳头在发痒、阴茎在勃起、小腹在火烧、后穴在空虚……
他开始在恨怒中不受控制回想那个罪犯侵犯他的每个细节。
魏尔得!你这个罪犯!变态!凶手!恶魔!你怎么可以!怎么敢!在对我做了那么多如此过分的事情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魏尔得,你不要太过分了。”埃克斯闭上眼睛,拳头握紧,他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失去理智拔出藏在衣服里的枪,结束眼前这个噩梦的罪魁祸首。
可谁知下一秒湿暖的气息突然凑近,带着和魏尔得身上的压迫感截然不同的清茗淡香,平淡又笃定的落在他唇边:“埃克斯,你在想我。”
埃克斯猛地睁开眼睛:“我在想怎么杀了你!”
魏尔得俯首,埃克斯下意识的偏躲,第二个吻便落在他的颊上,发痒。
这该死的家伙!他凭什么用这种亲昵的姿态来吻他!
埃克斯气得浑身发抖,理智之弦在湿软温柔的触碰里轰然绷断,拔枪上膛一气呵成,几乎是身体的本能。
但扼制住挣扎的猎物对于老道的猎手来说也是身体的本能。
魏尔得的唇还停留在埃克斯别开的颊边,手已经精准的掐住了埃克斯的手腕,在他腕上的穴位上用力一捏,手中的猎物瞬间就变成使不出力气的待宰羔羊。
“你脾气还是这么火爆,一言不合就想和我玩枪。”魏尔得捉着埃克斯的手腕,将枪的保险拉上,重新放回衣服里,“我们今天不玩枪,不然吓到外面那个被你盯了四个小时的大块头,你的新工作就要白干了,听说这飞机上还有炸弹,那你的同事、其他的乘客、还有你们想要解救的被那个大块头同伙控制的人质,都很危险了,你说是不是?”
魏尔得语速缓慢,说出的内容足够埃克斯恢复冷静。
他看一眼魏尔得,额间浮出一层细薄的冷汗:“你什么都知道。”
魏尔得重新坐回马桶盖上,还原了之前的姿势:“那我们继续吗,空乘先生。”
这一次,埃克斯没有用语言作答,那双剔透的绿眸凝视着魏尔得,高度慢慢从俯视变成了仰望。
他知道魏尔得想要什么,从头到尾都知道。
埃克斯跪在魏尔得的腿间,面无表情的解开皮带扣,早已耸立的肉棒几乎是立即跳出裤裆,竖立在眼前。
比噩梦里捣进身体的那根更热、更大、更狰狞。
但他在梦里可以拼命去逃跑、躲避,在现实里却必须直面它,接纳它。
埃克斯张开嘴,湿软的红舌沿着肉棒的柱根向上攀升,舔舐过突起的青筋,在顶端稍作停留后,张开薄唇,整个含包住巨大的龟头,开始卖力的吸吮。
整个过程安静如同默剧,但内里的汹涌爽到魏尔得仰头叹息。
他靠着水箱斜睨胯下俊美的异国男人,这头漂亮的金色发丝就像是落着阳光的麦浪在胯下起伏。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魏尔得情不自禁地将手掌插进这丛柔软的金色麦浪,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