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场以宣泄为目的的性交注定只会有一人舒爽,钉在他腹上的涂宴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
“老畜生!啊!我要杀了你!好痛!好痛!啊!啊!”
“啊唔唔!唔唔唔唔!”
被操软操开的后穴不难吞入那根肉棒,真正折磨涂宴的是汹涌袭来的狂暴妖力。
被肛塞顶蹭一上午而不得发泄的身体其实被插得很爽,浸透尾巴根的淫水就是最好的佐证。
但他叫到一半,嘴里突然被塞进了一个硬物,牢牢堵住了后面的声音。
涂宴垂眼一看,差点没气炸。
魏尔得这老匹夫居然把堵了他一上午的肛塞插进了他的嘴巴里!
“唔!”涂宴恶心得不行,疯狂摇头试图甩开。但魏尔得却一直稳稳的掐着他的下半张脸,手掌捂在他的嘴上,把肛塞一同牢牢堵在他嘴里,根本不可能吐出。
“孤很喜欢你的叫声,但是现在需要你先安静一会儿。”
将部分狂暴妖力疏泄出去后,魏尔得已经恢复了大半,脸上半兽化的鳞片都消退下去。
他撤掉了寝殿的隔绝阵法,扬声对外喊了句:“何事?”
在阵法外等了小半个时辰的大长老并几个蛇族大臣连忙进来。
魏尔得没有把尾巴化形成腿,涂宴依旧是被插在他的尾腹上,蓬松的绒尾铺开成花,遮挡住两人交合的私处。
几个前来的蛇族也不敢乱看,由领头的大长老开口表明来意:“陛下,您身体可还好?”
魏尔得匆匆离席,外族不知妖皇内情,蛇族的高层却是心知肚明的。
魏尔得抱着怀里不安分扭动的涂宴,挺腰往他的肠道深处顶了两下,深处的肠壁就像是柔软的小嘴,随着顶弄的节奏吸吮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