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负责监控狐族的蛇族大妖俱都紧盯着他们,哪怕心底再如何担忧,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妖皇抱着涂宴离去。

不知内里的其他妖族还来敬酒打趣:“你们可别舍不得了,当妖界的皇后可不比狐族的小王要尊贵得多,妖皇陛下还为此特赦了你们,你们回去另选个新王就是。”

“这第一美人就是不一样啊,造反非但没有受到惩罚,还被妖皇看上了,啧啧啧,你们看陛下多喜欢他,一口没吃就急着去宠爱他了!”

“那可不,百闻不如一见,这等绝色放在身边谁还能有心思吃饭?”

……

妖皇强悍如山的威压撤去,各族的宾客更无拘束的饮酒作乐,他们不敢说蛇族不是,对于“因祸得福”的狐族,心里既是嫉妒又是鄙夷,还带着看好戏的兴致勃勃。

没人知道急匆匆离去的妖皇一回到寝殿之中,就立马呕出了一口血。

涂宴所猜不错,魏尔得确实是用秘术强行压下了狂暴妖力。

坚持了一上午,已经到了这具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一回到寝宫,强行镇压了一上午的狂暴妖力仿佛被压出了逆反之心,比之前都要汹涌的倾覆而出,海潮般反噬起魏尔得的身体。

“出去!”

魏尔得衣袖如扇,挥出飓风,将寝宫之中侯立的蛇族侍者、守卫尽数震出。

隔绝阵法自寝宫为中心升起,将周围几个宫殿群都笼罩其中,密不透风的阻隔了魏尔得外溢的妖力。

做完这些,宫殿内便只剩下了涂宴一人。

他被魏尔得一路钳在怀里动弹不得,此时清完场,又被粗暴的丢在床上,正面承受了所有来自妖皇的神阶狂暴妖力的冲击。

涂宴嘴角也溢出了鲜血,胸口阵阵作痛,但他倒是不怕了,这等场面见得多了,涂宴甚至有心情怀念:若不是在潜渊时受恩人庇护,得以突破天阶瓶颈,修为升至仙阶,他可能已经被震成死狐狸了。

“过来!”魏尔得赤红着竖瞳紧盯涂宴,狂暴妖力如同一支烧杀抢掠的暴军在他身体之中肆虐破坏。

前一刻还站在祭台之上仪表堂堂、俊美庄肃的妖皇,此时已然化作了野兽。

涂宴自然不会听话,但在妖皇的手里,所有指令从来都由不得他拒绝。

魏尔得的双腿化成了巨大的蛇尾,如第三只手缠住涂宴拖到身边。

两人红色的礼服抵不过这坚硬的鳞片,化作一地碎布,露出魏尔得被鳞甲覆盖的半兽化身躯,以及涂宴被蛇尾缠绕的白皙皮肉。

涂宴被蛇尾挤得骨头嘎吱响,他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老、不、死……”

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层层裹紧的蛇尾和扑面而来的狂暴妖力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

收缩挤压的疼痛中,他能感觉到并拢的大腿上有两根发烫的肉棒在急躁的乱戳。

戳了好一会儿,魏尔得俯身从尾巴里扳开涂宴的双腿。

“忘记你还戴着这玩意了。”

他解开贞操裤,把肛塞拔出来。

啵的一声,后穴的软肉还缠着肛塞不舍它离去一般,而被堵了大半天的小穴一时合不上,鲜红的嫩肉和他被缠绕绑缚的主人一起瑟瑟的收缩颤抖着,不用多用润滑剂,里面润泽的往外淌着淫水。

“骚货。”

魏尔得直接把自己的双头肉棒插进去一根,尾巴里的狐狸闷哼一声,双腿在他手里用力的踢踹起来。

插入后,粗大的蛇尾便紧密的嵌入涂宴的双腿间,他就像被钉死固定在肉棒上一样,松开缠绕也翻不出花来了。

温暖湿润的肠肉紧密的包裹上来,魏尔得舒服的喟叹,体内的狂暴妖力熟门熟路的向着交合连接的新躯体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