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没有说话。
宋脩昀自己扭抬着腰臀耸动起来,讽刺似的轻笑:“弟弟,仇恨是没有终点的自我惩罚,你口口声声说在惩罚我,到底是在报复我?还是报复自己?”
身后的顶撞愈发用力,单薄的病床随着节奏一同摇晃,宋脩昀才刚输过血,动了一会儿便觉得累了,他喘息着靠在魏尔得身上,身体里横插的滚烫像是一柄将他贯穿的火剑,还在持续拉扯。
“哈……哈……轻点……轻点……”
宋脩昀被操得向前匍匐,快慰一波接着一波从尾椎骨往天灵盖涌,刺激得他头晕眼花。
魏尔得抱紧他:“都说了,我不会听你的!”
“呜……”
无法,宋脩昀只能咬住被子,声音闷在被单里,含糊朦胧。
好一阵快速的冲锋后,魏尔得改成缓慢但深入的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划过宋脩昀的前列腺,顶入他最深处。
每撞一下,魏尔得就会在宋脩昀耳边低哑的唤一句。
“哥哥,哥哥,哥哥……”
宋脩昀听着耳边暗哑的呼唤,像是一张黏腻的网,将他牢牢扼于其间。
乱伦悖德的耻意被炽热的冲撞击碎成一道道滚烫的热流,淌入他的四肢百骸。
与死亡擦肩的此刻,他只想抛去一切的沉沦一回。
“啊……”
咬着被子,他抽搐着射了。
屋里的响动吵醒了外间守夜的李进,他敲了敲门:“宋总,有吩咐吗?”
魏尔得扶着宋脩昀的腰,热流在此刻也冲进了他的身体。
宋脩昀被烫得浑身发软,他挣扎着从被单里拔出脑袋,对紧闭的房门喊:“没事!你不用进来,我想休息。”
李进离开后,宋脩昀缓了片刻,跪立而起,后穴里的肉棒从中滑出。
每次相拥就要做爱好像已经成了习惯,他盘腿坐到床边,赤裸坦然:“你今晚冒险来医院找我,总不会只是为了操我一顿吧?”
魏尔得拉上裤拉链:“啊,特意来告诉你一声,我重新收拢了黑手党,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有的要忙,没时间送你回国了。”
宋脩昀张嘴,被魏尔得按下:“你可别再说教我了,反正我也不会听。”
他穿鞋走到窗边,活动手脚。
宋脩昀看得胆战心惊:“别翻窗了,这是十楼,走门吧。”
但魏尔得已经跳上了窗台,扒着边缘轻松一撑,人就吊到了上一层。
整个过程惊得宋脩昀直接赤脚冲到了窗边,探出头正看见魏尔得翻身进了十一楼的房间,对他驱赶似的挥了挥手:“宋总真会说笑,哪个做贼的会走门?”
宋脩昀逆着夜风喊:“以后别做危险的事了!”
魏尔得斜撑着窗俯视着他:“啰嗦,你以后也不必再找我了。”
宋脩昀脸上露出黯然。
所以寻了十年,暂聚如同幻梦,最后还是要分道扬镳,形同陌路。
是啊,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这几天的经历像是一场噩梦,如今各归其位,了却他十年的执念,也该醒了。
魏尔得不再留恋的转身离去,夜风送来他最后一句话。
“等我的拜访就好。”
彩蛋:
“魏尔得!你、你住手!”
陆容莘惊慌的在台面上挣扎起来,扭动间头顶的猫耳和身后的猫尾不时扫过魏尔得的皮肤,带起一阵阵轻软的痒。
镜子里半裸的他被魏尔得强硬的按在怀里:“现在可停不下来了。”
魏尔得捉住陆容莘的手腕,皮带扣早已被他解开,提胯就能轻易将挂在陆容莘细腰上的裤子拨下。
他另一只手顺着猫尾巴根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