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臀形生得很好看,饱满挺翘,肉感明显,如同起伏的沙丘。岑稚许不太喜欢从后面的姿势,大概是由于体型差的缘故,这样对于她来说,进得太深,需要花更多时间去适应承受,她咬着牙,眼泪最容易在这个掉下来。

谢辞序收回思绪,男人手掌的温度比女性推拿师更高,掌心宽大,罩她后腰时,像是能将她握在掌心。

岑稚许很快融化在这份温度里,舒服得从鼻尖溢出轻哼。

丝丝缕缕的,勾缠着他的心。

其实并不算多引人遐思的声线,只是刚才的吻浅尝辄止,太容易堕落。谢辞序远离她几步远,避免被她发现不对劲。

按摩完整个背部,小腿也被照顾得很好,岑稚许翻了个身,蓦然抓住他的手腕,指?*? 甲若有似无地擦过他臂膀凸起的血管,“谢辞序,你胆子好小啊。冒充推拿师,结果什么都不做,就打算这么走了?”

谢辞序转身的脚步僵在原地,旋即反应过来。

难怪她刚才提出那些刁钻的要求,说大腿根也酸,让他顺便帮忙揉按一下。谢辞序不肯,她还抓着他的手往下探,抱怨的音色勾了尾调似的,还嘲笑他,说什么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好害羞的。

要不是谢辞序定力够好,早就沦陷了。

他欺身向前,从她的锁骨吻到耳垂,含在唇中轻咬。手腕轻而易举挣脱开她的控制,逐渐往下,借着指骨的玫瑰精油,摩挲着。

“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谢辞序忍耐这么久,声线哑沉,光是听着他的声音,她都止不住地动情。

岑稚许同他对视,耳畔是他蹙重的喘息,她有些难耐地挺直脊背,绷紧的脚尖曲过去踩他,“你进来的时候。”

“这么早。”谢辞序有些意外,“怎么不早点拆穿我。”

“太早拆穿就没意思了。”

岑稚许整个脚背都涂满了晶亮的精油,在橙黄的光影下,好似镀了层银河碎星,漂亮,昳丽,本就是欲望的化身。她无所顾忌地踩着他的长裤,将原本干燥的布料,染上浓深的印记。

“我就喜欢看你被我指挥得手忙脚乱的样子。”岑稚许挽唇,不吝评价,“很好玩。”

而那处昂扬,在这样粗暴又毫无章法的对待下,愈发扎眼。

他们现在的姿势很微妙。

谢辞序的手指还被她含住,难以抽离,而他最凶悍的部分,正被她双脚夹着。犹如形成了天然的制衡,他没办法推开她,她也不想就此戛然而止。

岑稚许到底还是占据上风,脚尖灵活地解开了他的拉链,用脚后跟顶着往下,同里层的深灰布料相触。

察觉到踝骨被他握住,正专心致志琢磨着怎么用足尖脱下男人的裤子,岑稚许不明所以地抬眸。

正对上一双欲念横生的黑眸。

“别用脚。”

她往后仰着,长发挽扎,脖颈处沾着几缕油亮湿软的碎发,眼里潋滟着水色。“辞哥不是说过,我想踩哪里就踩哪里吗?”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她这副浑身都氤氲着柔白湿意的模样,却像是已经软到无骨。她身体的柔韧性很好,能够弯折着任何不可思议的弧度,谢辞序双眸染上红意,滚动喉结,将那些场景驱出脑中。

“淋浴间在对面,这里不能沐浴,我怕你介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