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肩窄腰,张力强劲的肌线深凹纵横,荷尔蒙张力满到溢出来。

尤其是那一声介于舒爽与难耐的喟叹,将这种蛊欲感堆向顶峰。

湿发成缕般拧在一起,半遮住他凌厉的眉骨。漆暗的视线扫过来,浓重的欲交织其中,让双眸都染上一层猩红。

岑稚许拉着他的手覆上去,自己倒是松开了。

她不忘命令他动作。

谢辞序勾着唇角冷提了几分,声音沙哑到底,像是无奈:“我没有试过。”

大多数时候,都选择忍耐。得益于强大的自制力,身上才保留了她喜欢的禁欲感。

视线从上而下落下来,炽冽的目光似是要将她灼穿,“你想看我弄出来?”

“嗯。”岑稚许心虚点头。

她坏到透顶,想看他濒临极限,却又不得不停止的样子。

据说这个时候的男人性张力爆棚。

“时间不够。”谢辞序压了下唇。

岑稚许挑逗般地捏住茱萸,下巴骄矜地仰着,“我可以提供外力辅助。”

好一个外力辅助。

谢辞序捉住她的下巴,抵开她的牙关,强势又斯文地闯进来,尝了点甜头便放开她。他的掌心纹路清晰,干燥的手掌摩擦力太大,暴戾地摩挲几下,便来索要她的甜津,滑腻地涂满。

本就狰狞的轮廓愈发凶狠,涨红粗粝,同他掌背的冷白肤色形成鲜明的视觉冲击。

他对待自己实在算不上温柔,岑稚许看得心惊肉跳,担心他那不得其法的动作将它弄折,提前叫停。

“不看了?”谢辞序大掌托住她,将人拽回来,胡乱的吻印在她尖巧的下巴。

始作俑者眼神躲避,匆忙扯过浴巾逃离。

才不管身后之人是个什么糟糕难顶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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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稚许本以为要直奔餐厅,哪知在庭院里,看到Rakesh的饲养员牵着它。Rakesh坐姿威风凛凛,昂首挺胸地,茂盛黑亮的毛发比夏天更蓬松,岑琼兰和谈衍站在一侧拿她小时候的毛绒玩具逗它,Rakesh竟然配合地东闻西嗅。

她听谈衍说过,在他七岁的时候,曾养过一只德牧。狗狗的寿命只有十几年,后来看着它一点点老去,最后在怀中永远沉睡,就如同失去了一位多年知交故友。

这也是谈衍后来没有再养狗的原因。

谈衍对谢辞序算不上满意,但见到Rakesh却觉得亲切。让后厨切了一小块三文鱼片,无水无油无盐地煎烤过后,装进盘子里,端了过来。

Rakesh在外不吃旁人给的食物,始终表现得异常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