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称健硕的肌肉轮廓叫人看一眼都面红耳赤。

岑稚许也是这时候才意识到,他们在浴室里厮混,竟然连换气扇都没有打开。

不知是敌人太奸诈,还是他自甘溃败,冷水也浇不灭。

依旧铮挺,向上。

岑稚许动弹不得,又被他钓得不上不下,自然要饱眼福。看到他挫败,热烫嚣张的温度甚至将凉水都灼出缕缕柔雾,她溢出的笑声好似回旋镖扎中自己。

谢辞序索性放弃了忍耐,关了水,将幸灾乐祸的人就势压在玻璃门边,薄唇吻上她的眼尾的那颗泪痣,温柔地辗转着,指腹却粗暴地深陷进两截。

比她初次容纳时,还多送了一截。

他知道她已经适应,吃得下的。

饶是有着先前的滋味钓着,陡然侵入,岑稚许也有些难以消受,不得不仰起头,下巴搁在他颈窝,小口地吐着浊气。

“你跟冉颂舟,是不是认识?”

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话,岑稚许睁开眼,心脏搏动的频率几乎在那一刻骤停。

她没办法骗过妒意弥漫到眼里都凝着冰的男人,更何况这份醋意积郁了一整晚,他强忍着,直到现在才问出来,证明在意程度早已覆盖理智。

“我跟他是第一次见面。”

他复又加了一根手指,安抚性地亲她的唇珠,温声道:“两根手指而已,以后总要容纳更多,更何况,舒服的感觉盖过难受更多不是吗?”

谢辞序似乎更擅长鼓励式诱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衔着她的耳垂,不断地夸赞她,让她接纳。

岑稚许要咬他,他也任由她咬,可他说得的确没错。

愉跃的感觉更胜一筹,以至于,他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点占有欲,她都可以忽略不计。

他要发疯就任由他发疯好了。

“阿稚,我时常在想,怎样才能从你这里听到真话。”谢辞序眸色黯了黯,感慨自己陷落得如此彻底。

跟冉颂舟做了这么多年朋友,谢辞序从未见过他那样安静,连句逗趣的话都说不出来,曾经飞花碎玉般的一双眸子,分明自看见她的那一刻,变得破碎不堪。

听不到真话又怎样?

只要她愿意骗,就让她骗一辈子。

最坏的结果,无非也就是,冉颂舟曾和她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纠葛。过去的终究回不来,哪怕以后跟和冉颂舟做不成朋友,能够换她留在身边,于他而言,也已足够。

第44章 踩他

一波又一波的颤栗过后, 阵地从浴室换到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