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稚许咬牙,否认道:“都不是。”

重点是在这里吗?

虽然说她是曾幻想过,将蓝鲸顶部能够产生吸力的浪花换成他,但他这张脸、这个人太过高傲,哪怕只是穿着最寻常不过的衣服站在那里,审判感也很强。服务她这种事,她也只敢在梦中设想。

梦里的他,没有独属于谢辞序身上的浓烈侵略性,对她体贴入微,百依百顺。

更像是顶着同一副皮囊的陌生人。

梦里的感受和现在全然不同,她醒来时,只觉意兴阑珊,不会像刚才一样。

令人上瘾。

谢辞序推开格挡,高大的身形将岑稚许遮住,对仍旧守在门外的捷克狼犬道:“Rakesh,去烘干仓。”

Rakesh尾巴下垂,接收命令后,啪嗒啪嗒地踩着爪垫往楼下跑。

等Rakesh离开后,他在浴缸边缘的瓷台面上坐下,顺势将还在发懵的岑稚许拽在腿上,长腿微微岔开,浴巾遮住,却不能阻止热意侵蚀。

岑稚许挣扎两下,便倒在他怀中,手臂虚环住他的脖颈。

四目相对,谢辞序凝神屏气,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他第一次伺候她,没什么经验,给她带来的感受还不如那只巴掌大的蓝鲸。所以她才会气急败坏地将踩他,她明知道刚才那样的动作,什么风光都遮不住,才作恶般地折磨他的理智,引诱他跟她齐齐失控。

可是蓝鲸的构造如此简单,不过是曾橡胶而已,哪里比得上舌头灵巧。

想到这里,谢辞序面色沉下去。

他总不会比不过小玩具吧?

谢辞序在这里将先前的每一秒都仔细剖析,岑稚许倒好,指尖顺着他高挺的眉骨往下,落在他薄冷的唇边,发晕的大脑被那热度烫得有些混沌。

“阿稚。”谢辞序忽然唤她,岑稚许如同惊弓之鸟,红着脸收回手,很没好气地虚张声势,“能不能不要突然叫我名字。”

“我是想问你,刚才的体验怎么样。”

简直好到爆。

岑稚许口是心非道,“还行。”

谢辞序看到她那没心没肺的笑,多少咂磨出她是在说反话:“只是还行?”

“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把你夸上天?”岑稚许反应比谁都快,一句反问就这么甩过来,“又不是服务工作者,干嘛一直追问。”

低嗤声溢出来,谢辞序抓着她的手拢在掌心揉玩,“所以,我该说欢迎下次光临?”

这句话把岑稚许逗笑了,狐狸眼上挑,没有再跟他周旋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