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老娘是祅巫,从小把你浸在草药缸子里养,骨健血活,百毒不侵。区区没煮透的蘑菇的小毒能毒倒你?你又不是哑巴,就不能唤个人把我送隔壁的医堂?

毕知梵继续缩头,继续狡辩:我刚刚好……对付不了野菌子的毒。

扯了半天,两人扯歪了话题,就着毒不毒反正人也相互睡完了,毕知梵反问难道烟烟你就没爽到?燎烟说这是两码子事,你混作一堆谈,简直可恶。毕知梵就冷不丁怼,干嘛分开谈,天时地利人和,我不趁机上了烟烟简直不能算是个男人,是个软蛋。当然,感情他也要,烟烟一定得要喜欢我。

反正毕知梵觉得把人睡完了,腰杆子可以适时挺一挺。

燎烟则对这人胡搅蛮缠的本事表示震惊,险些都要被气笑了。

燎烟心累:算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给你占完了便宜,你居然还要跟我谈感情?请问感情值几个钱?感情要是很值钱,你是不是打算赖我两大座矿山的账?!

燎烟说起矿山顿时两眼放光,激动地站了起来。

燎烟一拍桌案:对,休想跟我谈感情,谈钱!

毕知梵:“……”

不知道为什么,毕知梵从前质疑唾弃陈郎主,现在一瞬间理解了陈郎主。说不过,但打得过,又打不得。

这就叫气不过。

毕竟燎烟说的也片面的对,感情一到位,救命的恩加矿山的账,可不就是自家人内部消化了嘛?

燎烟最后一锤子定音:感情不值钱,梵奴定期来侍寝即可。十日一回。

毕知梵:“……”

别的黑白先不提,十日一回,打发叫花子吗?

燎烟的话其实契合了毕知梵近来的想法,关系发展神速,至少爬上床了不是?他本应该大喜,应该立马同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就提了句不该提的:烟烟,你是不是忘不了你那个陈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