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觉兜兜转转,在毕知梵身上又找到了。
毕知梵还在眨着长长的睫毛,羽毛一样的眼睫毛底下,绿色的眼睛表演的羞涩极了。活像被强奸的人是他一样。
燎烟仰天。
真他妈的走了极运。
毕知梵这时踩下床,顺手打横抄起同样赤裸的燎烟,笑着对他说道:“好了烟烟,不跟你玩笑了,带你去清洗身体。想找我算账也别想,反正我欠的债多,不怕你这个苦债主!”
整个人被笼住,热烈的气息萦绕下来,燎烟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回:“梵奴可得伺候好你的债主,不然我便要放高利贷了!”
毕知梵悬着的一颗心霎时歇了下来,高兴极了地说:“欠欠欠,欠一辈子都成!”
49 | 48荧客东都漂流
【谁都别说谁欺负谁,相互欺负得了。】
当天花了大半天收拾好一切后,燎烟立马翻脸不认人,把毕知梵轰走。雉奴过来,好奇地盯了会儿扶着腰的荧郎,杀气腾腾地问,荧郎,昨夜你屋里有动静,是不是那人在欺负你?
燎烟老脸一红,教育雉奴: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
雉奴就瘪瘪嘴,噔噔噔去接受老胡子的学问毒打。老胡子的毒打,都没荧郎这句话毒。他宁愿被别人毒打。等他长大,换他毒打所有人。
隔了两天,毕知梵估摸着燎烟平静了,又还没完全平静,就再摸过来混饭吃。趁热打铁的本事也是一门学问,讲究一个松弛有度,结果刚扒一口,笑脸瞬变苦瓜脸。
燎烟似笑非笑,呵呵,没想到他预判了他的判断是吧?
于是毕知梵抬头看一眼他的眼色,心里发虚的他便硬着头皮猛干这碗苦饭。
燎烟笑眯眯问:“梵奴,米饭好吃吗?”
毕知梵大口吃:“好吃,太好吃了,有没有酒水,我要痛饮一杯!”
燎烟继续笑眯眯:“没有哟,今天你别想在我这里喝到一杯酒哟。”
毕知梵狂眨眼睛:“那我不渴。我还能吃!吃到烟烟满意为止。”
姓毕的到底也是狼人,燎烟从附近医堂里买了最苦的黄连磨粉,全给混入到毕知梵的饭里。他尝了一点都不行,没想到姓毕的干完一碗,还说再要一碗,可不得另眼相看?
野菌子中幻毒,燎烟自认倒霉,可姓毕的包藏祸心,趁他迷乱把他搞上床。成年人讲究你情我愿,你情到底是你情,让我愿得是阁下本事。没得这本事走蹊径,该说姓毕的牛叉,还是说脑子里也全是废黄料?
给他黄连吃,何尝不是告诉姓毕的,他才是那个哑巴吃黄连的倒霉人?
燎烟想念莫文山了。还是莫郎好,聪明又好看,斯斯文文招人疼,能理解他的压抑他的挣扎。
狗日姓毕的,瘫了的狗日的才是好狗日的。救了条中山狼。
吃完饭,燎烟驱赶人,毕知梵死活赖着不走。燎烟不给他水喝,他就发挥主观能动性,自己跑去井里打水喝。他既不去朝天子,也不回自己的安南道地盘。活脱脱把自己当成了钉子,钉在布政坊里崔宅。
燎烟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在图什么。
既然如此,该干的都干了,该说的也都得把话说明白。
燎烟在毕知梵喝完井水回来,还是在堂中给他泡了壶茶。
他与毕知梵开门见山:想谈感情不能有,相互解决生理需要可以。
進羣扌戈:贰伍ろз㈨伍㈡②叁五
换毕知梵一哽,再笑眯眯了:那不成,我就图你个感情。
燎烟怒:图我感情你还趁人之危?
毕知梵缩头,回:那不是我们都中毒了?
燎烟冷笑:我是中了招,可你中招了吗?我可是记得你先前说过